顿了一下,高安雄说出了此趟的真实目的:“梁省长,你现在毕部长这么看得起你,对你的仕途大为有利。但是,毕部长毕竟是副职,如果高层有更重要的人来支持你,那就会让你如虎添翼,更上一层楼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你也知道,段首长跟我的关系。我完全可以介绍你跟段首长认识,让他对你有更好的印象,也许还可以替你规划一个路线。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能透露那对父女的行踪,我也好去见见他们,把话给他们说穿,不要想诬告我,这是行不通的。”
梁健却脸上依然保持了也层浅笑,说道:“高书记啊,我觉得啊,我的事和那对父女的事,您都不需要太关心。因为我的事,组织上会考虑。那对父女的事情,您如果真是心怀坦荡的,完全可以不理会他们。到时候,他们无利可图,自然也就死心了。”
高安雄听到梁健这么说,眼眸之中露出一道狠色,说道:“看来,梁省长是不理解我的好意啊。那这次就当我没有来过。”说着,高安雄就站起了身来,起身要走。梁健却说:“来过就是来过,不能当没来过。做过也就是做过,不能当没有做过。万事留痕,是抹不去的。高书记,您走好。”
高安雄没再回头看梁健,眼里却浮现了红丝。离开梁健办公室后,高安雄立刻前往机场,飞往华京,他得立马去找段首长。
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办公室内,桌角上放着《高参》,杯子中的茶水还热着。
段首长靠在椅背中,身子看上去是放松的,但是他的表情却是严肃的。段首长盯着高安雄道:“你真的没事?经济上和女人上?”高安雄被段首长盯得心神慌乱,但是他没有选择,只能撒谎道:“段首长,我发誓,我没有问题。从县里、到市里、再到省里,这么一路走来。我吃点、喝点、甚至用公家的钱给领导送点小礼品是有的。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触碰红线的事情,我是绝对不碰的。”
“那对父女呢?到底什么情况?”段首长继续盯着高安雄,“他们为什么要盯着你告状?”这个问题,高安雄早就想好了,答道:“段首长,这是有人要陷害我,有意让这对父女这么做!这次他们的针对性很强,一听说段首长您到了华京担任要职,就要弄我。这一来,是不给首长您面子,二来是想清除首长您在江中的势力。”
听高安雄这么说,段首长眼睛微眯了下,像是在辨别高安雄话里的可信度。高安雄的眼睛也不敢眨动,大气也不敢出。好一会儿,段首长才说:“安雄同志,你这话说得不对。我在江中并没有势力。除了党和国家,我们干部个人就不应该有别的势力。”高安雄的脸色顿时就有些发白了。但是,段首长接下去却道:“我们自己不搞势力,却也不能排除,其他人会在江中搞势力。所以你能在江中坚持下去,对江中也是有好处的。”
高安雄听到这里,神色从煞白变得兴奋了起来,他马上道:“段首长说得是,段首长说得是。”段首长再次问道:“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实没有强-暴那个叫做吴欣月的女孩?”高安雄发誓道:“段首长,我真的没有!”
高安雄早就想过,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吴成父女根本就拿不出证据来。当时,又不流行监控,所以吴成父女除了七年的“无理上访”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可用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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