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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罗玉儿上门


第四十章 罗玉儿上门

而且看样子似乎关系还可以?

这......

“父亲,王爷是带人来帮母亲看病的,您快带王爷过去。”

生怕爹爹的下巴掉出,江庭月眉眼弯弯的上前提醒,“女儿去备茶。”

“哦,好好好。”

后知后觉的回神,江丞贤不自在的笑了笑,“王爷随微臣来。”

裴夙看了看僵硬的江丞贤,又看了看旁边大气不敢出的管家,微微蹙了眉尖。

步子放缓,侧身压低声音,“李老,本王很吓人么?”

正眼观鼻鼻关心的李老骤然闻声,冷不防的吓了一跳,手中药箱差点跌落。

“王,王爷......”

看他唇瓣都不利落的翕合,裴夙墨眸沉了沉。

清咳两声,裴夙唇角扬起,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一些。

然而,冷脸魔王突然发笑,这映在几人眼中不亚于催命铃铛。

管家脸色苍白,一瞬间连自己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王爷,到了。”

脊背之上冷气萦绕,江丞贤赶忙推门将人引入,歉意告罪,“内人昏沉嗜睡,只怕无力行礼,还请王爷恕其不敬之过。”

“嗯,病人为大,太傅不必忧心。”

裴夙声音温润,再度伸手扶住江丞贤的胳膊,眼神示意李老诊断。

微微一抖,江丞贤打了个寒颤,迅速退身与他拉开距离。

怎么看怎么勉强。

低头看了看手,裴夙皱眉半天没动。

莫不是刚才没控制好力道,伤了人?

他自顾自纳闷,殊不知这番情态落在江丞贤眼里根本就是他在生气。

真真是阖眸叫苦不迭,江丞贤无奈的叹了口气,由衷感叹。

伴君如伴虎啊。

年轻时伴皇帝,好不容易有了空闲,又来一个摄政王。

所幸李老的速度很快,少加把脉后便有了诊断。

而与此同时,江庭月也端着杯盏踏入。

水眸打量一圈,于裴夙身上停了停,江庭月挑眉,

自她进门,裴夙好似松了口气?连身子都松懈了不少。

是她感觉错了?

“江太傅,老夫人这病蹊跷的很啊。”

李老合了药箱,犹豫的想着措辞,意味深长道,“病人身子虚,日后最好还是日日守在床前,切莫离人。”

大家都是聪明人,闻言当即变了脸色。

江丞贤冷了脸,郑重沉声,“还请李老明言,内人的药是不是出了问题?”

见江庭月和裴夙都看了过来,李老这才坦言相告。

“不错,药方没问题,但是每一包药中都参杂了催化病情的苦藤根,辅以木林草,服用之人会渐成血枯之状。”

李老话音落下,门口的端着点心的罗玉儿面色一白,玉碟脱力坠下。

清脆声响起,一地狼籍。

“什么?姨母血枯?怎么会这样!”

眼睫几乎在瞬间挂了晶莹,罗玉儿踉跄着扑倒床边,捂着江氏的手低低啜泣,“姨母,我是玉儿,您睁眼看看我。”

端的是伤心欲绝。

一旁的江丞贤拧着眉,手指压在桌角,青筋渐起。

他还没有傻到怀疑灵仙阁的医术。

深深吸了口气,让管家将罗玉儿扶了起来,强压忧心宽慰了几句,“玉儿,你姨妈没事,幸得李老查到病源,按时服药便能痊愈了。”

低垂的眼睫将眸底闪闪而过的可惜遮的严严实实,罗玉儿这才破涕为笑,似是由衷开心,“太好了。”

转身对着李老便是一个大礼,惊的李老慌忙侧身躲开。

“玉儿多谢李郎中妙手回春。”

“姑娘这可使不得,快起来。”

江丞贤满心查内贼,只当罗玉儿是情真意切。

而江庭月却是微微蹙眉,眼神复杂的探着罗玉儿,袖口手指攥紧。

希望是她的直觉出错了。

“好了,时辰不早,本王还有事,就不叨扰太傅了。”

裴夙也别有深意的睨了眼仍在拭泪的罗玉儿,见江庭月似是若有所思,薄唇勾了勾。

看来她不需要他提醒了。

“今日府上杂乱,不留王爷,待内人痊愈后微臣定设宴亲自答谢。”

江丞贤愠怒未曾消散,起身与江庭月一同将裴夙送出门,已是恨不得将下毒的贼人大卸八块。

“今日多谢王爷。”

二人并肩走了几步,江庭月轻声开口。

“嗯。”

又看向她的小腿,裴夙满意的颔首,也未点破,兀自淡然道,“回去吧。”

“恭送王爷。”

......

一夜渐深,江庭月仔细的替江氏换着头顶叠起的软帕,掩唇打了个哈欠。

外籁俱静之间,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侯府书房外。

“侯爷。”

陌生的声音惹得沈墨淮一愣,上前开门,“谁?”

“是你?”

看到来人,沈墨淮眉头紧皱,莫名其妙的打量着罗玉儿,“你来做甚?”

他与江家这位表小姐相交甚少,当即起了戒心。

“姐夫。”

罗玉儿特意拢下了几缕发丝,红唇在跑动后微微翕合,鲜艳预滴。

脸侧青丝随风摇曳,衬得小脸儿愈发白净。

喉结微动,沈墨淮上前贴了一步。

餍足的深嗅着诱人的清香。

“玉儿妹妹。”

不过照了一面,沈墨淮便改了称呼。

罗玉儿心下讥讽,面上却咬了咬下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姐夫,玉儿有一事,埋在心中许久,不知姐夫能否替玉儿解惑。”

索性侧身将人放了进来,沈墨淮颇为懂礼数的替她斟茶,“玉儿妹妹,你我一家人,何须无客套,你只管说便是。”

罗玉儿手中绞着帕子,声音带着几分怯怯,“姐夫,你是不是与庭月姐姐吵架了?”

听她提起江庭月,沈墨淮当即眉凝,言语透了烦躁,兴致也失了大半,“怎么了?”

“难不成你是替她来当说客的?”

“姐夫误会了。”罗玉儿当即摇头。

罗玉儿顿了顿,小声道,“姐姐并不知道我前来,只是我见姐姐日日回家,还跟摄政王言谈甚欢,担心她一时冲动做出错事,这才找姐夫商讨一二。”

“姐夫,您要不去江家将姐姐接回来?”

句句怯懦,却声声都在刺激着沈墨淮的理智。

摄政王三个字响彻耳畔,沈墨淮脸色瞬间铁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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