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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江庭月啊江庭月,好戏还在后头呢


第六十四章 江庭月啊江庭月,好戏还在后头呢

眼睫低垂,敛的严严实实。

“婉娘?”

“嗯。”硬撑着压下心中的翻涌的波涛,陈婉娘勉强挤出笑,善解人意的颔首,“侯爷说得对,我会给他喂的。”

“乖。”

拍了拍她的脸,沈墨淮这才复归温柔。

刚才那阴鸷就像是陈婉娘的错觉。

“侯爷,那这丫鬟怎么处理?”

陈婉娘见他拿了迷 药包,不欲让他插手,索性转移话题。

“她?”

脚尖踢了几下,沈墨淮见细雨仍蜷缩一团毫无反应,低骂了几句,“还敢跟踪本侯,浑该千刀万剐。”

“等过几日,风头过了便砍了头,扔到城郊乱葬岗去喂狼。”

“好。”

陈婉娘借着他转身的空当,将迷 药包不着痕迹的藏于袖口。

晃了晃仅有温水的杯子,给昭哥儿喂了几口。

许是心有灵犀,原本哭闹的婴孩真就住了声,翕合着晶莹的唇瓣,歪歪的蹭着她的胳膊睡去。

怕他待久了察觉,陈婉娘笑盈盈的扶着他往外走,言语不乏体贴,“此地阴冷,侯爷还是出去吧。”

“我和昭哥儿在这儿等侯爷。”

两人各有心思,自是没注意到墙角的细雨微微颤动的指尖。

......

沈墨淮离开后,陈婉娘心疼的低头亲着昭哥儿的粉雕玉琢小脸儿,小家伙恬静可爱,乖乖的躺在她怀里。

“放心吧,娘不会害你的。”

将那迷 药包随手扔在一旁,陈婉娘费力的扯了些许稻草,又将潮湿的被褥拽上台阶,堪堪围着地窖门堵了一圈。

试探着敲了敲被褥,沉闷无声。

这才缓气胡乱抹了抹鼻尖的细汗,搂着小家伙缩在唯一的木床上沉沉睡去。

而原本她在江家藏在袖口自保的琉璃碎片也无声掉落在地。

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冷光。

静谧中,细雨紧阖的眼睫缓缓睁开。

谨慎的撑地起身,挪蹭着摸到那琉璃片,灵巧的翻手将绑缚于脚踝的绳索隔开,蹑手蹑脚的上了楼梯。

呼吸屏住,细雨扶着墙壁突出的石子,步步靠近地窖口。

尝试着推了几下,锁链的当啷声让她当即缩了瞳孔,迅速转头看向陈婉娘。

后者翻了个身,微微拧眉呢咛了一声。

心弦紧绷,细雨懊恼的抿唇,只得快速又摸了回去,原样躺下。

夜色渐袭,这地窖毕竟潮冷,昭哥儿小脸儿冻得发白,不适的又哭闹起来。

一连几次,陈婉娘柔声细语的拍哄,一夜下来也疲累得很。

纵然有棉被挡着,这颇有穿透力的哭声顺着缝隙细细碎碎的传了出去。

与此同时,主院中的平安也扑腾着小腿闹,哼哼唧唧的不愿睡觉。

两厢哭声近乎重叠,江庭月误以为是平安,也着实没作他想。

清晨,阳光透过帷幔透入床榻,江庭月用手挡了那丝光亮,嗓音慵懒,“巧云。”

“什么时辰了?”

“夫人,刚过辰时。”

巧云将她扶起,温茶递到唇边。

“小世子临近天明才安分些许,可是累坏夫人了。”

“这小家伙。”江庭月抿了几口,也是颇为无奈的摇头,“只怕是认床了。”

之前他用惯的那摇篮落在了江家,她便差人又做了一个,没成想小平安闹腾的很,愣是躺在她身边才肯睡。

眼眸扫了一圈,江庭月微微凝眉,“细雨还没回来?”

“没有呢。”

巧云不知缘由的替她挽着发髻,随口调侃,“怕是拿着银钱去哪玩了,不敢回来吧。”

“等她回来,定要好好的问问她。”

巧云挥着拳头作势,笑盈盈的弯了眉。

淡笑颔首,江庭月心底却是疑虑担忧。

当初为了遮人耳目,她对外只称是将细雨派出去帮她采买物品,连巧云也瞒了过去。

可没想到,她竟真的没回来。

就连派出去找人的山青也一直不见回信,这难免不让她多想。

“好了夫人,这是那腰牌,奴婢送您过去。”

思绪被拽回,江庭月指腹压着腰牌上的墨龙纹路,目光清沉。

“好,先去灵仙阁吧。”

不知怎的,她冥冥中总有一种预感。

沈老夫人此番病重与沈墨淮脱不了干系。

自孩子被换后,安插丫鬟、抱走婴儿、细雨失踪、老夫人病重,这中间似乎有一道看不明的丝线,一切纠葛在一起。

眼下她只能从老夫人一事上着手,抽丝剥茧,寻出真相。

......

马车吱悠声渐远,沈墨淮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盯着那马车厢似是要灼出一个洞。

低头把玩着手中荷包,上锈鸳鸯水草,粉 嫩可爱。

是罗玉儿今晨托丫鬟送给他的。

嘴角笑意自得,“江庭月啊江庭月,好戏还在后头呢。”

低声自语,声音中满是算计。

哼着小调,上上下下抛玩着那荷包,沈墨淮随手掂了几个馒头,转头就往地窖处走。

走到门边又好似想到什么,撇嘴没甚耐性的又倒了一小盆奶,晃晃悠悠的离开。

等到他打开地窖锁,满盆的羊奶只剩一半。

滴滴答答的撒了一路。

不甚在意的蹭了蹭手上羊奶,沈墨淮眨眼几下便装出了关切之色,“婉娘,我来了。”

“淮郎!”

陈婉娘捂住酸疼的小腹,忙不迭的接过馒头和羊奶,饥饿之下也顾不得礼数,狼吞虎咽的嚼着。

羊奶尽数留给了昭儿,茶水也早已喝完,她如今只能干噎。

难捱的扯着脖子咽下,陈婉娘几日不曾出去,原本精致的妆容脱了大半,熨帖的青丝也凌乱的染了灰尘。

素白的衣裙上黑黑灰灰的便是污渍,哪有半分以往的勾人之姿。

沈墨淮原本还想趁机欢好一二,见她这般只得咋舌往后退。

索性连这楼梯也不下去了。

挥手招了个守卫,沈墨淮大抵指了指内里角落的位置,“那有个丫鬟,处理了。”

“送去乱葬岗。”

“是。”

守卫正要下去,嘴里馒头翻了几番咽下的陈婉娘忙不迭扬声阻拦。

“侯爷,不行!”

“为何?”

不悦的眯眸,沈墨淮低头往里瞅了一眼,仰着脸的陈婉娘活似街头逃难的乞丐。

当即别开视线,屏息退开。

生怕污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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