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服男人听后连忙一边拆着酒一边谦虚道:“这酒倒是不算多贵,的确就是不太好搞,据说上次咱们省老梁来视察时候,在酒桌上喝的就是这款,要不说限量呢。”男人说到后面,声音压低了些,但还是足以让别人听到,而且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写满了骄傲。
“一个朋友有点渠道,这才搞到的,放家里有些日子了,平日里来朋友也没舍得给他们喝。”说着,这运动服男人一指对面自己的老婆笑道:“就那天我老丈人来,我都没拿出来啊。”
他打开酒包装之后,端起了衬衫男面前的酒杯,给衬衫男倒酒:“今天终于请到石哥你了,我这觉得啊,好酒就是得配懂他的人。”
衬衫男人听着他说的这些话,心里也是十分受用,但却依旧表现的很客气的摆摆手:“老弟你这就言重了,咱们俩虽说认识的时间短,但俩孩子是同学,你家我弟妹和我媳妇也处的不错,以后啊,当兄弟处,你石哥我啊,没那么多讲究。”
运动服男人闻言便喜笑颜开,给衬衫男倒满酒之后,又起身去拿衬衫男老婆的杯子,衬衫男老婆闻言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我不会喝,你们兄弟俩喝就好了,我和老妹俩喝饮料。”
“那也成。”运动服男人点了点头笑道。
菜还没等上呢,运动服男人就端起了酒杯看了看衬衫男和其老婆说道:“咱们这相逢啊,都是缘分,像我石哥说的,俩孩子又在一个小学,平时玩的也挺好,今天组这个饭局也没别的意思,和石哥嫂子认识认识,没准我家那口子也和嫂子说过,我是开广告公司的,大名叫章长海,你们叫我大海就行,七道街那个盛铭广告传媒就是我开的。”
衬衫男石哥闻言左肘撑在桌子上,右手微微拿起酒杯,侧着身子看着这章长海微微点头。
待他说完,石哥便笑呵呵的说道:“听你嫂子提过,我单位离你那公司不远啊,有时候上班一走一路过还能看到呢。”
章长海一听便说道:“对,石哥,我公司和你们银行就隔一条街。”
说罢,章长海将酒杯向前送了送说道:“石哥我先干了奥,你随意,尝一口就行,等会菜上来垫垫肚子你再放量,要不怕你胃再难受。”说罢,章长海将酒杯放在嘴边,一口就干了进去。
拿下酒杯时“嘶”了一声后,用嘴朝身后吹了口气,以来缓解白酒的气味。
那石哥见状也不好按照章长海所说的“尝一口”,于是也是一仰脖,将杯中的酒喝了精光,但不同于章长海的是,这石哥就只是啧了两下嘴,面不改色,显然是经常混迹酒桌的老油条了。
就在这时,服务员端着菜送到了凌游他们这张桌上,接二连三的走了几次,四道菜上齐了,服务员又问吃什么主食;白南知便向服务员要了三碗米饭。
虽然一边吃着饭,但三人也是用耳朵听着身后桌子上的那几个人的对话。
当凌游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那张桌上的菜也端了上去,菜一上来,二人就喝的更放得开了。
凌游吃下了一碗米饭,摸了摸肚子示意自己吃饱的时候,身后的章长海和石哥二人也喝的正白热化的阶段。
二人经过一番叙旧“提人”,甚至将一些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关系就捋了出来,于是这感情也就更亲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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