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谓的隔空摸骨术源自于古时候为皇室诊治。”
“要知道古代的皇室乃是何等的尊贵,寻常人是没有资格触碰他们的。”
“若是生了病,太医为后宫的娘娘们什么诊断都是要悬丝诊脉,不可轻易触碰娘娘们的贵体。”
吴老爷子这几天的确在研究定骨手与正骨手的历史。
定骨手的历史颇多,因为有皇家御用国手这个称呼,所以有关定骨手的记载伴随着皇室而流传下来。
但是正骨手的记载非常稀少,因此吴老爷子对左开宇更多的是好奇,而对孔余冬则是尊敬。
而且,这隔空摸骨术也就是定骨手派系的看家绝活,如今说出来,倒是一丝不差。
“因此,定骨手这一派系的祖师爷刻苦钻研,发明了隔空摸骨术。”
“这是身份的象征,在古代,但凡会这一招,就表示为皇室成员诊治过。”
孔余冬一边听着一边点头,颇为得意。
他笑了笑:“吴老爷子还真是研究了我定骨手派系的历史啊。”
吴老爷子摆摆手:“这医院的院长能推荐你们,你们必然是有真才实学的,因此我怎么也得研究一下,以免到时候不懂你们的诊治手法而闹出误会来。”
吴老爷子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他凡事都想得周到。
孔余冬也不由对吴老爷子心生出一丝敬佩来。
当然,左开宇也是颇为意外。
他没想到吴老爷子能看出他需要一点时间,所以帮他拖延了一点时间,让孔余冬没有上前来打扰他思考。
在吴老爷子讲完这些话后,左开宇也算是想透彻了。
他也就开口说道:“老爷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隔空摸骨术的确是为皇室服务的。”
“但是自从这门绝活被传承下来后,定骨手这一派系最先学的不是如何救人,而是这门隔空摸骨术。”
“因此啊,这门绝活只能算是绝活,算不得真本事。”
“而今这孔先生一番炫技,或许还真只会这摸骨术了。”
听到这话,吴老爷子不由诧异的看着左开宇。
孔余冬则气得脸色铁青,喝道:“左开宇,你知道什么,这隔空摸骨术就算是炫技,但也能证明我们定骨手这一派系是多么的刻苦,你竟然以此来讥讽我们定骨手派系谄媚!”
左开宇倒也不是有意讥讽定骨手这一派系,完全是因为孔余冬太过自负。
他也就摆手一笑,道:“或许吧。”
吴老爷子还想问一问左开宇,但是孔余冬等不及,他见左开宇开口说话了,便又问:“你刚刚到底瞧没瞧出吴老爷子身上的毛病啊?”
左开宇却看着吴老爷子,问:“老爷子,你年轻的时候经常弯腰,是吧。”
“不仅弯腰,而且还常常做些超过你身体极限的体力活,是吧?”
听到这话,吴老爷子很是惊讶的看着左开宇。
他问道:“哦,你怎么知道?”
左开宇却微微摇头,沉下了脸。
孔余冬被左开宇这番话也给惊住了,他不知道左开宇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随后看了吴腾一眼,暗想莫非是吴腾昨晚告诉左开宇的。
他又继续喝问左开宇:“你尽说些没用的干什么,现在是给老爷子治病,你说他年轻时候的事情,怎么,东拉西扯想蒙混过关吗?”
左开宇终于将目光移到了孔余冬身上,而后开口说道:“孔先生,我给你说实话吧……”
孔余冬颇为惊诧,左开宇称呼他为先生?
他正疑惑时,左开宇摇了摇头,继续说:“吴老爷子的病啊,我还真治不了,我正骨手对吴老爷子的病无能为力!”
此话一出,孔余冬彻底懵了。
他没想到左开宇酝酿这么久,竟然是认输。
就连吴腾他们都有点没反应过来,左开宇认输了?
刚刚左开宇可是气势十足呢,逼得孔余冬毫无退路,如今竟然认输了?
孔余冬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说什么,你认输?”
左开宇点点头,十分肯定及其确定的告诉孔余冬:“我认输,吴老爷子的病痛我真的没办法。”
孔余冬再次听到左开宇认输的表态后,他终于大笑起来。
“哈哈!”
“小子,你妈的!”
“老子以为你思考这么久能说出什么新奇的话术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是认输啊。”
左开宇啧啧摇头:“我其实是在思考怎么向你认输,毕竟认输多丢脸啊。”
孔余冬更加兴奋,也更加高兴:“好,认输就好,你这是代表正骨手派系向我定骨手派系认输吗?”
左开宇一听,摇了摇头:“不,我现在是我,并未代表正骨手。”
孔余冬很是不满,喝道:“小子,愿赌服输,咱们事先可说得很清楚,输了就得录下认输视频,公开表明你正骨手派系不如我们定骨手派系!”
左开宇点点头:“没错,是这样。”
孔余冬叫吴腾,说:“吴腾,赶紧准备摄像机,录下来!”
左开宇却叫住吴腾,说:“慢着。”
随后,他补上一句话:“孔先生,你也别着急啊,录视频这事儿怎么也得有了结果才能录吧。”
孔余冬盯着左开宇:“什么结果。”
左开宇答道:“自然是吴老爷子的病痛被你诊治好了后啊,我也才心服口服嘛。”
听到左开宇这么说,吴老爷子也点点头,对孔余冬说:“孔先生,这小左这话在理,你若是技高一筹,也不急这一天两天。”
孔余冬思索一下,倒也点点头,说:“也是,到时候你也能给我作证。”
“你吴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你出面作证,向世人宣布正骨手不如定骨手也挺不错。”
“好,就这么办。”
左开宇也是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我在东云县等孔先生,到时候吴老爷子被治好了,孔先生来东云县找我就行,我定然规规矩矩毫无怨言的配合孔先生。”
“不管孔先生让我录什么话,我都照说不误。”
孔余冬有点没反应过来。
还是吴腾上前说道:“孔先生,你放心,他不会跑的,他在东云县的林业局工作,是体制内的人,他如果敢不遵守诺言,丢的是体制内的脸,会被上级狠狠教训。”
听到这话,孔余冬也才点点头:“好,那就好。”
但下一刻,他大骂起来:“他妈的,这小子什么意思,他是向我认输吧,不应该主动来找我吗,怎么让我去东云县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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