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正想上去再跟江苹说两句,就看见江达明还有郭梅领着两个女人有说有笑地从村口那边走了过来,一个是范春花。
另一个中年女人有点龅牙,聂飞以前没见过,脸上还挂着笑意,见到聂飞的江达明和郭梅脸上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又挂着笑容。
“聂飞你回来啦,你爸妈出去走亲戚了,都不在家呢!”江达明笑道,郭梅便推开了院门将那龅牙女人给迎了进去,郭梅就在江苹身边耳语了几句。
江苹的脸色就变了变色,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将手里的衣服一放,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就跟着郭梅走进了堂屋。
“这不是聂飞吗?”范春花一眼就瞧见了聂飞,又偏了偏脑袋,看见了站在聂飞不远处的罗伊,好奇地打量了几番。“怎么,今天这算是衣锦还乡啦?”
“那儿呢!带我们领导在村里到处走走看看。”聂飞笑道,又看了罗伊一眼,发现这女人正到处看,聂飞就有点想不明白这女人怎么对农村的景物那么感兴趣,索性就不管她了。
“范婶儿,那女的好像不是苹姐家的亲戚吧?以前没见过呢。”聂飞凑过去小声问道。
“你不知道呐?”范春花脸上就泛起了惊讶之色,又像做贼似的朝江苹家看了几眼小声道。“乡里做媒的赵媒婆,这不是昨天赶集的时候郭梅给碰见了,江苹不是离婚了嘛,赵媒婆说她手里还有一个男子托她做媒呢,苹儿她妈今天就把赵媒婆给领家里了,先看看人。”
在乡镇农村,有许多年纪大的女人投身媒婆这一职业,相当于没有执照的婚姻介绍所,人缘极广,给男女介绍对象,成功了抽取一定的费用。
“他们怎么就给苹姐找媒婆介绍男人呢!”聂飞脱口而出地道,听到这个消息就感觉到一阵紧张,好像心里守护着的一座金山被别人虎视眈眈着就要被别人抢走一样,连脸色都变了。
“女人离婚了那就是得找个男人过日子呐!”范春花斜眼瞟了一眼聂飞,心里就有了看热闹的心思,这家伙平时跟江苹那腻歪的样子,前段时间还出双入对的去了县城学习,这下可有得瞧了,看着聂飞剧烈起伏的胸口。
范春花就心道气吧气吧,你不是去了乡里那么神奇嘛?老娘上次白贴给你都不要,我看你这心头肉就快到别人锅里去了,你是个啥滋味儿!
“听说那男的条件不错,在城里开门面做小生意的,买了房子,老婆得病死了,我觉着挺适合江苹的。”范春花火上浇油似的在聂飞耳边絮絮叨叨,聂飞就好像没听到似的,他现在完全没心理准备。
少年时期他就觉得失去了江苹,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他感觉又要失去了,但是直到现在,聂飞都不知道江苹在他心中究竟是处在一个什么位置?情人?说不上,至少聂飞觉得现在还不是,可要失去,聂飞又舍不得,他就想江苹就这么一直单身一人,一直就这么陪着他。
“我知道你喜欢江苹。”范春花继续絮絮叨叨,又看了不远处的罗伊一眼,眼神就朝聂飞的下身看去了。“聂飞,与其守着那不是你的,还不如守着属于你的,婶儿这眼巴巴地想跟你搞呢,只要你愿意,你想怎么来婶儿都满足你,还换着花样让你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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