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可不行,那靓丽发廊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干嘛的!”朱朝洪就急忙摆手。“那些个婆娘都是出来卖的,,我可不能做这种事,都乡里乡亲熟人。”
“嗨,那有啥,就上床,之后谁也不认识谁!”张宝林笑道。“自家婆娘几十年了,来来去去都是,靓丽发廊的婆娘可不一样,朱队长你就不想去见识见识?”
“算了算了……”朱朝洪被张宝林说得面红耳赤急忙摆手。
之所以让张宝林先来,主要是聂飞让他先来打个前站,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张宝林把聂飞对朱朝洪的好夸得一塌糊涂,一会聂飞才好说话,再加上彭正盛在最后压阵,恩威并施,这样才方便一会签合同。
“都坐着呐?”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道缝,聂飞的脑袋就钻了进来笑着说了句,然后就把门打开,一手把着门,脸上就挂满了笑容,彭正盛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外。
“彭书记好!”朱朝洪一见,果真是彭正盛过来了,急忙站起来招呼道,看向聂飞的眼神就敬佩了几分,要知道彭正盛这个大书记在村官的眼中那就是个大人物了,有什么工作都要去汇报,自己一辈子也无法达到那种高度。
聂飞却能轻而易举地请来吃饭,这得是多大的面子啊,看来这家伙有混头。
“今天这顿酒没啥书记不书记的,就是来吃个饭!”彭正盛压压手,聂飞很有眼色地便将彭正盛迎到了主位上,两边是次位,朱朝洪和聂飞坐在彭正盛两边,张宝林坐在朱朝洪身边,一会方便陪酒。
“朱队长,你今天可有口福了。”聂飞将手里的一个酒盒子放在桌上。“阳春楼可没有这二十年的茅台,这是彭书记特地拿过来的。”
“是,我今天是沾了彭书记的光了。”朱朝洪立刻笑道,彭正盛今天这面子给得太大了啊,朱朝洪也不是个傻子,脑子里立刻就琢磨出来了。
舒景华和聂飞都同时看上了靠山村河边的那块空地,这是要拉着朱朝洪选边站,聂飞想拿下那块地啊,现在聂飞把这瓶酒拿出来就很说明道理了。
今天朱朝洪要是喝了彭正盛的酒,说白了,那就表示这块地自己就得承包给聂飞了,否则的话那就是惹怒了彭正盛了。
“别的都不多说!”彭正盛亲自往朱朝洪的酒杯里倒了一杯。“农村工作辛苦繁杂,靠山村在朱队长的带领下发展还是很好的,这杯酒我敬朱队长!”
“都是彭书记指导有方,我不过就是在下面出一把子力气罢了。”朱朝洪觉得有些苦涩,不过最后一咬牙还是把酒喝下去了,彭正盛和郭平安,不管这地承包给谁,两者之间都会得罪一个。
不过朱朝洪心中却是有杆秤,对于舒景华不断地在村里索要来说,聂飞是实实在在给村里办了实事的,那群村民虽然反对集资修路,当时还放出硬话说路修好了他们也不走,但现在路修起来了,村民却是感受到实实在在方便的。
几个在县城里打工买了摩托车的村民回家的次数都多了起来,直接骑着车就回家了,多方便,相比起舒景华来,做过了些什么?明明是民政办欠了村民的低保款,朱朝洪找舒景华协商这事还得送礼。
朱朝洪在村里还买过好几次土鸡土鸭地去给舒景华说好话,舒景华还嫌土鸡土鸭羽毛上沾着鸡屎嫌脏,还是朱朝洪和另外几个低保户村民亲自给他送到乡里装后备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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