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罗伊做的是惠民的好事,如果梁博文因为这件事情就要针对聂飞,那聂飞也无所谓,反正老子光着屁股来就没打算锦衣玉食地回去,反倒他会觉得梁博文这人不配待在那么高的位置上。
“其实……”聂飞看着罗伊那白皙的脸蛋,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是不愿意你每天都这么冷清,好像被人遗忘了似的,我心里不是滋味,你本可以做很多你想做的事的。”
说完,聂飞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剩下怔怔望着聂飞背影的罗伊,五味杂陈,很快,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罗伊的眼角滑落。
聂飞越对她好,罗伊心中的那道阻隔聂飞的城墙就会变得越脆弱,她真的怕哪天那道城墙突然间被聂飞给轰然击碎,她怕自己和聂飞真的会步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是聂飞却浑然不知道这些,虽然现在事业有起色,而且他在事业上做事也有条理性,感情的事情却一塌糊涂。
再说付洪超从乡政府大院出来后往靠山村进发,心里也在回味今天开会的事情,虽然他也知道,舒景华刚才的话是在挑拨离间,但从心底里来讲,付洪超心里是不乐意的。
毕竟聂飞当初被分到扶贫办,付洪超可是没管过聂飞半点事,也不像当初聂飞在党委办一样给他白眼受,付洪超自问自己还是对得起聂飞的,没想到这家伙一朝得道,居然就想着来削弱他的权利,要说付洪超不恨聂飞,那是不可能的。
付洪超打算去靠山村委约几个人打打牌,刚走到村委大门口,就听见里面一阵嚷嚷,伸个脑袋在门口望了望,就发现朱朝洪办公室的门被一群人给堵了。
“朱朝洪,你给我们个准话,上次开会都已经说了这个地不承包了,那个姓聂的什么时候把地交出来?”带头的是吴建国,其他的一群人都是村里的低保户。
自从社员大会以后,这些村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想要砖厂投资商过来开厂,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就在县领导来视察那天吴建国见舒景华来靠山村委还问过这事,舒景华说聂飞迟迟不跟村委签承包合同终止协议,他也正着急呢。
当时舒景华就好死不死地给吴建国出了个主意,让这些人天天到村委会来闹上一阵子,因为那时候聂飞采用了拖字诀跑县城去了。
舒景华就知道聂飞肯定是在拖,他总不可能也追县城去找聂飞,所以就让村民来闹村委,把朱朝洪闹得受不了了,对聂飞有意见了,朱朝洪都会冲聂飞发火让他赶紧回来把协议签了。
而聂飞当上副乡长也不过是昨天的事情,乡里大堆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呢,谁还有时间来通知你下面村里,所以这些人压根就不知道聂飞现在是副乡长了。
舒景华可不会傻帽道给吴建国打电话说砖厂搞不成了,也不知道砖厂项目被叫停了,吴建国等人还傻乎乎地在严格执行舒景华的“指示”呢。
那时候你舒景华把这些低保户耍得团团转,许下两三千的月薪,还说要不成就叫他孙子,舒景华现在连出来公布砖厂不开的胆子都没有了,所以现在用拖字诀的反倒成了舒景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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