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修这个桃花坞的时候,当时一个砖厂老板跟聂乡长竞争这块地,那些村民为了自己的利益,聂乡长承包地的合同都签了,就差付钱了,结果那些村民都全部发动起来跑到村委去闹事。”舒景华又继续说道。
“那场面,村长是活生生被气晕过去的,差点就没醒过来!最后全票推翻了村委的包地协议,再到后来,县里领导来视察,聂飞在桃花坞竖了块广告牌,那些个村民,就在县领导来的前一天大半夜都跑来把广告牌给砸了。”
“说实话,我也真是佩服聂乡长,那人能干是没得说,要是换了我,我是绝对没这份能耐能发展起来的。”舒景华啧啧赞叹道,“其实古总你要是相信聂乡长,还是可以继续投资的。”
古言脸上表现得听到这些消息很震惊,其实心中是在冷笑的,舒景华一口一个聂乡长,看似很尊敬聂飞似的,而且后面还对聂飞大加赞扬,但实际上,这就是彻彻底底地在拆聂飞的台子。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表达一个意见,这里的村民跟土匪无异,你开发商过来了,要是达不到他们的要求,那绝对是要陷在这儿,这些村民连挖机都敢堵,连村长都能气个半死,连人家的广告牌子都敢砸,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这完全就是土匪行径嘛!不过舒景华没说的是,这些实际上都是他在背后策划的,只不过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是没有证据罢了,现在这些就全部成为了舒景华攻击聂飞的口实。
想舒景华心道看来以前的失败也不算是完全失败嘛,至少以前的事情还留下这么多遗留的成果可以成为舒景华现在给聂飞搞破坏的口实。
刚才这投资商还信誓旦旦地说发展规划呢,现在听了这些肯定就会有疑虑,甚至一怒之下不干了都有可能,再不济也要暂时先观望,慎重考虑。
要是古言一怒之下不干了,就合了舒景华的心意,聂飞的形象可就在乡领导心目中急转直下了,哪怕是暂时观望,也能恶心一下聂飞。
要知道,投资这种事情就像是打仗,要一鼓作气,否则再而衰,三就是竭了,投资商越考虑就会越觉得有风险,就越不敢投资,一旦碰到其他有合适的地方或者有其他好的项目直接就拿着钱去别地儿了,这边的项目直接就黄了。
不管是哪种情况,聂飞都会深受打击,刚才聂飞还信誓旦旦地跟村民保证投资商要过来投资呢,要是那些村民争先恐后地去租了摊位和农家乐,真枪实弹的钱砸进去了,结果投资商不来。
村民就会觉得上当了,要是再碰上县旅游公司的客流量不大,村民们赔了钱,这些村民把聂飞撕了的可能性都有,说不定还得闹进乡里去。
一想到这种情况,舒景华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相信个屁!”古言忍不住就爆了声粗口,“谢谢你舒主任,要不是你我还真就上了聂飞的当了!”
“别,我其实什么都没说啊!”舒景华摊摊手耸耸肩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
古言就直接走了出去,舒景华望着古言的背影,朝着相反方向逛去了,等到他再次走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古言正在跟聂飞谈论着什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舒景华就赶紧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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