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记,这不是咱们工作做得不好,而是那几个人咎由自取啊!”彭正盛见刘坤民拒绝了又赶紧解释了一句。“那五户拆迁户要求投资商在县城赔付他们两层楼同等面积的商品房,这根本就是属于敲诈了嘛!现在投资商正闹着要撤资呢!”
“这件事情我了解了。”刘坤民沉声道。“港桥乡方面要注意村民的村民情绪,防止这件事情扩大化!”
说罢,刘坤民就挂了电话,彭正盛沉思了一下便打了电话给郭平安和聂飞,将两人召集过来商议办法。
聂飞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震惊不已,心道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昨晚罗伊才说让自己叮嘱那些村民要暂时停止一下,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今天李老五这几户人家就已经闹到县里去了。
“闹到县政府就很严重了!”郭平安沉思了一下道,“而且还公然在大门口泼粪,这种行为会引起很多民众注意,县里就必须要给一个具体的措施。”
“这个倒是一个方面,我就怕其中有一些心怀叵测的人又要对咱们港桥乡下手!”彭正盛叹口气沉思道。“唉,咱们港桥乡今年真是个多事之秋啊!”
“咱们先静观其变吧!”聂飞便道,这件事情是他弄出来的,所以倒也是能坦然接受,顶多不过就是被处理,这总没有比舒景华赌注赢了之后自己辞职还糟糕吧?
“这件事情当务之急是要把你自己从里面摘出去。”郭平安想了想道。“小聂你想想看你在里面有没有什么把柄?”
“没有!”聂飞很斩钉截铁地摇头道,整个事情,如果说唯一能让别人有感觉聂飞参与其中的话,就是邵波向聂飞透露了夜晚去蹲点的时间,然后聂飞给朱朝洪打电话告知了朱朝洪让他注意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
这点也毫无破绽,因为聂飞也从没给朱朝洪说过任何半点让人感觉聂飞参与其中的用词,本身派出所了解村里的情况也要经过村委,而且朱朝洪也不笨,他不可能乱说什么。
相反朱朝洪还很聪明,他能知道聂飞和投资商的关系,靠山村委那十几万的承包快可还指望着投资商给呢。
“没把柄就好!”郭平安点头道,“只要没把柄,这只能是算作村里村民的自发行为,聂飞就没有犯下原则性的错误,说破大天,就算要换将,小聂以后也能再东山再起!”
“不过该争取的咱们还是要争取!”彭正盛也说道,“县里再处理,总不可能绕开咱们两个直接就处理咱们吧?”
彭正盛的打算就是至少县里在过问这件事的时候,自己和郭平安总要说一些话的,必须得给聂飞争取一下。
“真是倒霉催的!”郭平安想想有些苦笑道。“小聂你今年不是本命年啊!怎么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还不到本命年,不过也快了。”聂飞苦笑道,郭*平安的这句话也让聂飞苦笑不已,今年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让人头疼得比这二十年活过来的岁月还要让人头疼。
港桥乡政府三个领导在商谈的时候,县政府那边也没闲着,为了表示县政府的对人民群众事情的重视,张国忠亲自到了小会议室,为什么张国忠会来,那也是有原因的。
你要是一个到县政府来办事的平头百姓,想见张国忠那是比较难见到的,县大老爷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听你瞎比比?有问题上仿你自己去找信仿办,办什么事情就找哪个部门,要是事事都找县大老爷,那张国忠的工作还要不要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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