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糊涂啊!”郭平安便立刻说道,“他舒景华不就是想让你辞职了他好上去吗?现在你辞呈也递交了,算是履行了诺言了,而且你这样也算是表达自己的真是想法,本来你就不愿意离去这个岗位嘛!”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聂飞笑着道,“况且我又不是就离开港桥乡了,能继续在彭书记和聂乡长的领导下工作我已经很幸运了。”
聂飞和舒景华打赌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体制里基本上藏不住什么秘密,要是人家县人大的人下来跟自己谈话,自己还说不想辞职,那你把辞职信递上去是在拿人家开涮吗?难不成你还说是跟舒景华打赌赌输了辞职的?你当党和国家的官位是干嘛的?给你们赌博用的?
而且哪怕就算县人大卖刘坤民面子,这消息肯定是藏不住的,到时候大家伙都知道,聂飞打赌输了辞职,然后又死皮赖脸不走,这种事情他干不出来,那岂不是成了全县体制内的笑柄了?
“行行行!咱们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郭平安见聂飞这么回答,便没好气地道,彭正盛也劝了劝,不过聂飞还是没答应,弄得这两个领导都唉声叹气。
聂飞跟两位领导告辞又回了办公室里,辞职的事情并没有给聂飞造成什么影响,去东合村转了一圈,路已经修得差不多了,古言用的是大型挖机,开挖夯实的速度快,一条公路已经穿过东合村大半,再往里走就要到杨柳道子边界了。
不少村民都在看热闹,看见聂飞来了都热情地打招呼,包括曾林丽也在东合村修路的工地旁边,而且聂飞的老妈刘惠也在,还跟曾林丽有说有笑的,曾林丽时不时地还把手挽在刘惠的胳膊上,聂长根在一旁时不时地白刘惠两眼,估计是刘惠又在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聂飞!”曾林丽听见村民们跟聂飞打招呼,脑袋一偏就看到他了,甜甜地叫了一声,还朝他招了招手,聂飞就笑着走了过去。
“小兔崽子,你还知道回来啊?”刘惠不满地瞪着聂飞道,“就在乡里离家里那么近,不少人都看到你往东合村跑了好几趟,你这兔崽子就是不进家门!”
“人家小兔崽子是为了工作,你个娘们家家的知道个屁!”聂长根立刻就接过话茬,周围的人也不断跟刘惠开着玩笑,夸赞刘惠儿子有出息,刘惠有福气。
“我有啥福气啊,这小兔崽子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那才叫有福气呢!”刘惠笑着说道,又看向了曾林丽。“丫头,你嫁到咱们家来呗?”
“好啊!”曾林丽立刻笑着道。“阿姨你去给我爹提亲,我啥也不要就直接奔你家来了,就怕聂飞不要我呢!”
“他敢!”刘惠喜笑颜开,“这么好的姑娘不要我不打他!”看着刘惠和曾林丽一唱一和,聂飞直翻白眼。
“聂飞,说正经的,我打算给杨柳道子给做做工作,把这路一起接到杨柳道子算了。”曾林丽见聂飞并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开玩笑,不免有些失落,正好聂飞在这里,她想把杨柳道子的事情跟聂飞说说。
特别是她听刘惠说这挖掘机连租金都不要,刚好可以趁着现在一起把杨柳道子的公路给修了,要是人家花海施工完毕了你再来修路,人家挖机都撤走了,再想修那就只能是付钱租了,那可得上万的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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