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非得把我弄得这么感动吗?”古言娇嗔着说了一句。“说,你做这么多,是不是为了让我感动今晚想睡我?”
聂飞被古言给弄得没了脾气,古言虽然嘴巴说得倒是挺开的,但聂飞知道,这女人实际上却很有自制力。
“赶紧走!”古言从聂飞的身体里离开,拉着他就往停车场里跑,两人钻进车子,古言将车子发动就把空调给打开,不一会车里就开始暖和起来。“我真是傻,把这事儿给忘了,现在你暖和多了吧?”
“还行,咱们回酒店吧,我想躺躺。”聂飞这才感觉好了一点,不过身体却是有些打摆子了,连说话都开始变得有气无力,古言见状就变了变脸色,伸手摸了摸聂飞的额头,很烫,可聂飞却还是在打摆子,说明他觉着很冷。
“你坚持一下,我马上带你回酒店!”古言焦急地说了一声,发动车子立刻朝市区开去,一路上的车速明显比来的时候快了很多,哪怕是在山路上也并没有减速,而到了市区也是一样,左图右闪,等到了酒店的时候,聂飞已经昏昏欲睡了。
“保安,赶紧过来!”古言直接将车子停在了酒店大堂的门口,跳下车就朝门口的两个保安叫了一声。“赶紧把我老公扶进去,把你们酒店的医生给叫来!”像省城这种高档的酒店都配有医务室和医生,以防入住的宾客万一有个突发疾病什么的,可以采取措施。
能住进这哪怕是标准间也都是五六百一晚酒店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有钱人,所以保安也立刻跑了过来,将聂飞先扶进了大堂,古言停好了车进大堂的时候,医务室的医生已经过来了,量了体温,已经三十九度了。
“先送到房间去吧,着了风寒,打一针就好了。”医生说道,几个保安又架着聂飞进了电梯,古言直接让他们把聂飞送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等到医生把该做的都做完了,古言才费力地将聂飞的衣服裤子都脱掉,把他给弄进了自己的被窝。
也许是打了针的缘故,聂飞已经昏昏沉沉睡去,古言就轻轻地坐在旁边,默默地注视着聂飞的脸,时不时地用手去探探他的额头,看看高烧有没有降下去。
古言和聂飞之间的交集很偶然,但这之间却又夹杂着必然,而且古言心中有一个秘密,但这个秘密却不能告诉聂飞,如果不是有这个秘密在,古言跟聂飞之间不会发生丝毫的交集。
本来当初接近聂飞是怀着一种为了补偿聂飞的心态,但没想到越发的接触,古言却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对这个比自己小了五岁的小男人有了好感。
就在聂飞翻身的时候,古言正在摸聂飞的额头,古言以为打扰到了他的清梦,吓得她赶紧把手给缩了回来。
夜晚古言就让前台送了碗面条上来勉强对付了一口,聂飞一直熟睡就没有醒,而古言也一直没睡,房间里开着柔和的灯光,古言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就这么一直静静地凝视着睡梦中的聂飞。
直到在凌晨的时候,聂飞才幽幽地醒来,古言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坐到了床边,将要挣扎着起来的聂飞给扶起来靠在床靠背上。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古言的眼神中带着心疼,看到聂飞醒来之后甚至都有些湿润,“你傻啊,今天下午你怎么不叫醒我啊,你瞧你,遭这么大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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