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找你的上司汇报情况,反倒直接越级接触领导,万一以后甄友伟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很容易被人误解为是聂飞在背后搞鬼。
有了这种嫌疑,以后在县里,哪个单位还敢收留聂飞,或者说谁还敢跟聂飞走近,如果以后甄友伟出了点情况,很明显就是聂飞在后面搞鬼嘛!而聂飞这么考虑,刘坤民也很满意,说明聂飞在思考问题的程度上很从成熟了。
而在另一边,陈元林却是在冥思苦想该怎么去搞一搞聂飞,这家伙刚接手水务局的工作,而且还是分管局机关的工作,本身局机关的事情就不容易出什么问题,毕竟都是搞一些后勤之类的,而且聂飞到局里之后连一个字儿都没签过,一笔款项都没从聂飞的手上流出,就算想抓这家伙的小辫子也没办法抓啊!
而且这家伙每天按时上下班,考勤记录完整,请假也及时到办公室报备,弄得陈元林团团转,现在他是憋着劲地想要找聂飞的麻烦,可现在的问题就是聂飞就好像一个缩进乌龟壳的乌龟一般,陈元林就像一条猎狗,想要狠狠地咬聂飞一口却无从下嘴。
跟刘坤民在澜庭别院吃了饭之后,两人也商议了一个对策,就是如何将这十万块从水务局给弄出来,但刘坤民还得先去操作一些前期的步骤,毕竟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得师出有名才行。
但是刘坤民这一去四五天了,却也没有任何消息下来,聂飞又不好意思去催,毕竟自己一个下属去催上级,那也太目中无人了点,聂飞就只能按捺下来,所以聂飞这两天在办公室也有些心不在焉,百无聊奈之际,包里的电话又想了起来,是曾林丽打来的。
“林丽,怎么了?”聂飞接起来问道,他估摸着曾林丽打电话来还是为了肉制品加工厂的事情。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曾林丽嗔怪地问道,带着一丝幽怨,“你就从来不联系我,难道我真的这么不受你待见?”
聂飞心中不禁苦笑,你哪里是不受我待见,是我真的不敢再去招惹女人了啊,现在自己在几个女人之间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而且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已经有几个女人离自己而去了,搞得朋友都做不成,聂飞真的不敢再去招惹曾林丽啊!
“我这不是忙着想办法凑钱嘛!”聂飞笑着找了个借口道,“说正事情吧,一会我还要开个会呢,年底了,挺忙的。”
“哼!”曾林丽哼了一声。“我一个同学在一家不大的超市做营销部经理,正好给我们找了一批订单,不过现在食品药品管理局那边的手续始终跑不下来,咱们这里的硬件设施压根就达不到要求,怎么办啊?人家年底就要上货了。”
“多大的订单?”聂飞想了想问道,现在加工厂就卡在生产设备的硬件上,现在加工厂的情况是其他的手续都跑下来了,包括防疫站那边,因为村里的生猪养殖都是经过乡防疫站盖章的,县防疫站那边就没什么问题。
现在关键就是加工方面,农村人自己弄腊肉那就很简单,把肉腌制了就用一个大铁桶给挂起来,用柏树、花生壳熏制,可如果卖到大商场就不能这样了,那就必须经过严格的检验检疫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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