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他朋友去县城先转转,一会就过来!”刘惠笑着道。
“上次听说表哥还在乡政府当临时工吧?”刘洋的声调就放大了几分,还有不少亲戚在周围呢,这些人眼光就看了过来,不过刘惠的脸色就难看了几分。
“干脆就叫表哥把工作辞了,到咱们镇来,我认识镇上一采石场的老板,跟镇里关系特好,都是血亲老表的,我帮帮他弄到镇里搞个事业编制那也是不成问题的!”
周围这些亲戚看着刘惠的眼神都有点变味了,不过很多人还是带着同情的神色来看刘惠的,大家都是三亲六戚的,刘惠的情况也都知道,嫁出去了就不受自家人待见,特别是父母去世之后。
刘惠的弟弟刘刚就更不待见刘惠了,还曾经说什么明明有好人家不嫁,偏偏要嫁到港桥乡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当穷人,活该受穷!
所谓上行下效,刘刚看不起刘惠,刘洋也看不起聂飞,这两表兄弟从小就不对眼,因为离县城近,刘洋除了小学不能住校之外只能在镇上念,从初中开始就被送到县里念书了,后来还考上了一所三本大学。
虽然学校不好,但比聂飞上的那个什么所谓的洪涯县工程高等专科学校那是强很多了,而且多少年的城市生活,也早就练就了刘洋这种眼光高的德行,他的家庭本身就比聂飞家好,他受的教育也比聂飞好,所以他就更看不上聂飞了,要知道,两人小时候身高差不多,聂飞不少衣服都是捡刘洋不要的穿呢。
不过家里的这些亲戚对聂飞的评价却要好过刘洋,虽然聂飞高中时期打架斗殴,但好歹家里不知道,亲戚也不知道,可刘洋这家伙却是在,最后人家家里找到家里来赔了不少钱女方也不愿意声张才算罢休。
而且这家伙还跟几个一起在县里的发廊嫖娼,结果被派出所的扫黄给抓个正着,这件事可是闹得这些亲戚全知道了,一个个的都摇头,说还是聂飞那小子好,不在外面干有损门风的事情,所以刘洋就更看恨聂飞了。
前几个月刘惠跟家里通了次电话,刘刚也问起过聂飞的工作,说是在港桥乡政府当临时工,现在刘洋才总算找到了一点成就感,以前三亲六戚都夸你乖,现在还不是一样当临时工的命?
所以刘洋在考上了公务员家里请吃饭的时候,他才特地让自己老子把刘惠和聂飞请过来,到时候好好地在这些亲朋好友面前消遣一下聂飞。
“这个就不用了,这样太麻烦洋洋了!”不得不说,聂飞有的地方性格还真的像聂长根,而不像刘惠,这女人心中就活泛开了,当然她也把这两父子的想法给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就是想看我儿子的笑话吗?我就先让你得意得意,一会让你看看我儿子开着好车过来,怎么好好丢丢你爷俩的脸!
“怎么能是麻烦呢!”刘洋赶紧说道,“虽然我刚进镇政府没多久,不过我还是跟我们主任关系也挺好的,连镇长都挺给我面子,我去跟镇长说说,给飞哥弄个事业编制,那总比当临时工的强!”
“大姑,你是没看见我们单位那些临时工,谁见了都能去骂两句,动不动就骂人家祖宗老妈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了,飞哥在港桥乡政府肯定也差不多,一会他来了我跟他说说这事,再把我认识那采石场的老板介绍给他,我跟那老板的儿子特熟!”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