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电话通了之后,聂飞话到嘴边又给咽回去了,毕竟兰桥宏都不分管水库工作,跟他说了也没用,现在是放假期间,甄友伟和陈元林也不可能牺牲掉自己放假的时间去为公家办事。
不过正如聂飞所想的一样兰桥宏对此也有心无力,用兰桥宏的话来说,只要你尽到这份心就好,毕竟这是人家分管的工作。
跟兰桥宏寒暄了两句,聂飞就把电话给挂了,坐在车里发呆,良久,才感觉手臂被人给掐了一把。
“小兔崽子你被鬼迷住啦?还不开车?是不是还想等果子那妮子上车啊?”刘惠瞪了聂飞一眼道,他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发动车子朝家驶去。
因为下着小雨,聂飞下午就呆在家里躺在床上睡觉,不过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看雨越下越大,聂飞对葫芦水库真的有点放心不下。
“希望是我想多了,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啊!”聂飞心中想到,到最后聂飞打算等初二三不忙的时候去葫芦水库看一看,至少心里有点底,如果发现什么情况的话,也好及时跟局里做出沟通,早做预防。
到晚上的时候聂飞跟全国绝大多数人一样,跟父母一起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他一直要等到十二点,按照农村人的习俗,这叫守岁,凌晨的时候就要在院子里放鞭炮,表示辞旧迎新,因为凌晨算起就是大年初一了。
等到这一切都搞完之后聂飞才上床睡觉,第二天睡了个懒觉,起床吃过早饭,聂飞一家子就拿着香烛钱纸准备去祖坟上香,这也是农村的习俗,大年初一要给逝去的老祖宗拜年,敬贡一些香烛给劳作只能怪,烧点钱纸给老祖宗们用。
“咱们开车去吧!”刘惠一出门就盯上了聂飞开回来的车子,自己儿子有出息了,坐上车去上坟她觉得特别有面子。
“不到一公里地,开什么车?”聂长根没好气道,“就喜欢瞎几把嘚瑟!”
“我嘚瑟怎么啦?”刘惠瞪了聂长根一眼。“我儿子有出息了我自然要嘚瑟一下子,我这叫母凭子贵,有本事你聂长根也这么出息让我嘚瑟一回?”
“开车去吧!”聂飞就笑着道,他知道老妈的心思,主动拉开车门,“这下了雨走过去就是一脚的泥。”
“听见没有?”刘惠就犹如得胜的将军一般,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钻了上去。“赶紧上车,早点去上完香还得回家做午饭呢!”
聂长根无语地叹口气,钻进车里,今天出门上坟的人多,刘惠见谁就打招呼,遇到顺路的还捎上一段,车子开了没多久就遇到了赖顺贵一家子,也提着口袋往他家的祖坟进发。
“这不是赖书纪嘛?”刘*惠就笑着打招呼,赖顺贵家的祖坟跟聂家的祖坟是靠在一起的,所以刘*惠就朝着外面招了招手。“来来来,正好我们家聂飞开了车回来的,一起走!”
赖顺贵一看见聂飞脸上就堆起了笑容,现在这家伙可是村里最有出息的人,就连范春花都曾私底下跟他商量,自家的闺女跟聂飞年纪差不多大,她让赖顺贵找个机会去跟聂长根说说,两家人结个亲家。
这种事情赖顺贵自然愿意干,有个当局长的女婿,自己现在才四十多岁呢,说不定以后还能把他给弄到乡政府去上班呢,聂飞跟乡里的领导那简直就跟拜把子兄弟似的,自己进去了干个十来年就退休,还能捞着退休工资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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