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聂老弟准备很充分嘛!”魏澜亮笑道,又扭头看向刘发生。“我说老刘,事情都过了,你还板着个脸干什么?”
“你老魏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就这个德行!”刘发生便说道,不过看到鱼竿却是眼睛一亮。“什么都别说了,赶紧钓鱼!”
三人并排而坐,与其说是钓鱼,还不如说是聊天放松心情,至于刘发生,因为他职位的关系,所以已经养成了板着脸的性格,但也时不时地插两句话。
“关于修建河口水库和葫芦水库,这个决定的文件已经由我们省厅和发改委联合做好了,等今天回去之后,明天早上就可以下发下来,资金方面你不用担心,钱不够省厅这边还有,实在不行,可以让发改委立项做个预算,从财政走。”魏澜亮看着水面说道。
“那我这边就准备招标的前期工作,现在旱期快到了,本来按照我以前的计划,现在都已经开始开工建造葫芦水库了,只不过我被兰桥宏缴了械,所有又给耽搁到现在。”
“你放心吧,那家伙蹦跶不了多久了。”魏澜亮哈哈笑道,他昨天发了那么大一通火气,而且就差指名道姓了,他相信洪涯县的领导班子不是傻子,肯定会做出一些动作来的,毕竟说句难听的,水库的立项权利是抓在省厅和发改委的,魏澜亮对兰桥宏极度不满,你洪涯县不采取点措施,那就不好交代了。
跟魏澜亮猜测的一样,上班之后,张国忠就到了刘坤民的办公室,两人要把昨天说的事情商议一下。
不过现在摆在两个人面前的还有一道难题,究竟把兰桥宏作何处理?这件事的性质本身就是县政府引起的,而且支付给东川建设公司工程款那也是聂飞公然反对修建安家坝水库之前,要说到后面兰桥宏缴了聂飞的械,那也是省里叫停的通知到达之前,这个过错其实也不严重。
要说严重的话,那洪涯县提交峰值数据蒙骗上级那就更严重了,结果县里没人挨处分,直接把兰桥宏给罢免了,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是啊!”刘坤民听了张国忠的意见也有些为难,要是贸然处理兰桥宏把他给弄下来,很容易被人理解成洪涯县领导班子为了迎合省领导而做出来的举措,你自己有错在先还让下属来顶包,说出去也丢人啊!“这问题是比较难办!”
“要不这样吧!”刘坤民思索了一下,“让兰桥宏去当他的太上皇算了!”
“我看就这样吧!”张国忠思索了一下也道,在洪涯县,对一种职务私下里称呼为太上皇,什么意思呢?举个例子,一个乡,有乡党委书记有乡长,县里有县委书记和县长,而各大局机关也有局党委或者党组书记和局长。
不过这个局党组书记手里抓的权可就不像县委书记那么大了,所以一般这些局机关都是由一把手局长兼任党组书记,现在刘坤民的意思,就是让兰桥宏去单独当这个局党组书记。
既然你业务工作不行,那就去抓抓党委工作吧,把业务工作就交出来让能干的人来干!
对于兰桥宏的处理,其实说白了就是削了兰桥宏的权,但又不撤销他的职务,把他安排到一个闲养的位置上去,就这么慢慢地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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