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聂飞的确是想找人敲刘大胜的闷棍的,结果却跟张宝林喝了一顿酒就想到了主意,邵波不同意敲刘大胜的闷棍,那我就敲自己的闷棍嘛,反正自己在公安这边有这么好的资源。
所以聂飞才在嘉铭会馆要想方设法地跟刘大胜发生冲突,一出去之后就让邵波找的人把他给打一顿,哪怕刘大胜不说什么要弄死聂飞的话,那他也有了打人的动机,只要有动机,邵东海就能把刘大胜扣在拘留所十天半个月。
原本聂飞的打算是刘大胜吃不了那个苦,他再去拘留所逼迫他让雷天友和刘民录撤销对猪肉加工厂的查封,而且还不怕刘大胜出来后反悔。
因为邵波找来的那些人是逃掉的,这家伙身上的嫌疑就没洗干净,没抓到凶手,邵东海就能一直把这案子给吊着,随时可以把刘大胜叫回来“了解”情况和“协助调查”。
只要他刘大胜能经得住公安局的调查,那你就尽管去搞猪肉加工厂,这相当于就是给了刘大胜一个制衡点,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其实聂飞这是玩的一出苦肉计,正儿八经的是用自己的身体来换来曾林丽那边的正常营业。
不过这件事还是牵动了张国忠,而且还让张国忠对刘大胜如此震怒,但是这也让聂飞放心了,至少证明了一点,刘大胜的这些所作所为并没有张国忠的影子,要不然得罪了县里的巨头那日子还真是不好过。
所以说金有同是最倒霉的,本来按照聂飞的想法,刘大胜和雷天友三人这次应该是主角,结果张国忠一介入进来,直接晚上就叫秘书查了刘大胜公司的运营情况,他打算要处理就处理个彻底,要不是这次事件,他还不知道这兔崽子在外面居然胆子这么大。
结果真正在这次事件中唱主角的刘民录只落了个行政记过,跟聂飞和查封猪肉加工场事件毫无关系的金有同却直接被搞了个降职处理,而且还是被调任了,党史办副主任,说白了那就一个闲差,让你天天去总结党的经验,这都那些快退休的老头干的事情啊!
至于刘大胜,聂飞打算让他在里面多呆呆,有些人不把他给搞痛了他就永远不知道收敛,而且事情过后的第四天,还不用聂飞操心,刘大胜就跑不了了。
检察机关直接对这家伙提起了诉讼,因为在广告牌的问题上,这家伙这两年承包下来才给了交管局三十六万,这完全就是在占国家的便宜,所以检察机关已经开始追诉刘大胜的责任,通过审计计算,刘大胜要面临高达三百六十万的追偿。
这无疑是张国忠在这次事件中下的最狠的手段了,为了这件事,张国忠已经跟他妹妹家闹翻了,三百六十万这对洪涯县的任何一个家庭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张国忠不是洪涯县本地人,当初他妹妹一家子跟着过来就是想借着自己大哥的光环讨点好处的,结果张国忠也就是给他妹妹介绍了一个工作,最后好处没捞到,反倒自己儿子还要赔偿县政府三百六十万,一点情面都不讲,搞得最后刘家这一家子把洪涯县的房子车子以及刘大胜的公司全处理了才把钱给补上,可谓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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