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唯利是图的商人!”刘坤民就骂了一句,不过他又想了想聂飞汇报的内容。“如果照你这么说来的话,把门头和滨河路公园以及移动公厕的事情解决了,整个老城区的环境就有一个质的变化了,这点还是很好的,两个月以内做了这么多事也是难得了。”
“嗯,关键是现在要把门头的事情搞好,看看找谁再去跟这些商人们谈谈!”张国忠就说道,他们是不能轻易去跟这些商人谈的,作为一个县的行政首脑,他们最好不要跟这些人发生情分上的联系,要不然容易出问题,而且就算这两人出马,这些商人可能更加不会让价,他们一让价,那就表示他们跟聂飞谈的价格是坐地起价了。
他们敢冒着得罪聂飞的危险抬价格,就是因为水务局基本上没什么文宣方面的生意照顾他们,要是把县政府的大领导给惹恼了,直接一个命令,全县各大局机关、街道办、乡镇的文宣工作全部都不交给他们了,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可别小看这些生意,一个县一年下来的文宣费用起码都要花费到四五百万,文化宣传可不是只搞搞印刷品出来贴,比如县里搞文艺汇演现场所用的各种涉及到他们生意的东西,例如人事局组织的各种招聘会的宣传、例如各个街道办举办的那些疾病宣传啊、防疫宣传啊、各种政策的宣传等等,还有很多单位挂的那种吊牌、那些局机关无法制作的大批量的文字材料,装订等等,这些都是很赚钱的东西,那些制作全年搞下来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
为了搞几百万将以后多少年的生意都给搞出去,他们可不干,所以张国忠他们去谈,这些商人可真的就要死硬到底了,他们敢将两千一户的价格降到到一千八的位置,这其中两百多万的差价,那就证明了他们是在坐地起价,这跟敲诈县政府两百万有什么区别?张国忠和刘坤民岂不雷霆震怒?
张国忠自然也明白,所以他们不出面,而是让其他人去谈,他们就当不知道,谈妥了也就是了,因为张国忠也明白,这商人不就是为了赚钱嘛,跟商人谈事情得用商人的思维。
“这件事我再想想办法,不过以后我有个要求!”聂飞就说道。“我打算好好整治一下这些广告商们,每年从县里赚了大量的钱财,现在还坐地起价,等把门头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咱们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你想怎么样?”张国忠就眉头一挑问道。
“这几家公司全部都上县里的工商红黑榜,今后全县的文宣方面的订单都不交给他们做!”聂飞就说道。“这几家公司现在明显的就是在跟市里的公司价格打擦边球,他们的价格压得比市里的公司低,而县里其他小规模的广告公司又没实力接这种活,这是活脱脱地逼迫咱们掏钱出来给他们!”
“聂飞说得不错,这种作风要不得!”刘坤民就点头表示赞同。“敲诈居然敲诈到机关单位来了,我看是这群家伙安逸日子过惯了,这几家公司我也有所了解,县委那边每年的宣传都是交给他们在搞,都说顾客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现在贪婪起来连自己爹妈都不认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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