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在广告行业协会里有点本事,也有些黑道的背景,不过他这种背景在洪涯县也就只能是威胁个把人罢了,他敢去威胁聂飞?威胁堂堂国家干部,只要威胁的真凭实据被录音,分分钟就把他拿下!
所以刘洪就赶紧联系了其他几家公司的老总,几人一商议,就赶紧过来找聂飞赔罪来了,不赔罪不行啊,饭碗现在被聂飞给拿住了啊!
局办主任还时不时地出来看几眼,意思是让他们不要到处乱跑,这把刘洪几人给弄得郁闷不已,这下是真正尝到了被人拿捏的滋味了。
聂飞才不管这几人在下面怎么想呢,有些人就是欠教训,不给他们一些教训那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在体制中越发地历练,聂飞就越发地感觉到,身为体制中人,你要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但可别当什么善男信女,那样永远都是被人欺负的对象。
就像这次,这几家公司的老总算准了聂飞的性格,不会找市里的广告公司,所以就以比市里广告公司低的价格来抬价,把聂飞晾在那里多长时间?你还真当堂堂聂大局长的权威是可以挑战的吗?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
将这几人挂在楼下晾了足足四十分钟,聂飞才给局办主任打了个电话,说会议已经开完了,局办主任心神领会,领着几人去了聂飞的办公室。
这主任倒也有心思,知道这几人跟聂大局长有仇,连口水都不给倒,刘洪等人心里那个苦啊,在下面大热天的站了四十分钟,早已经口干舌燥了,现在连口水都落不着。”
“徐主任给几位老总倒水吧!”聂飞对局办主任说了一句,他这才给刘洪等人倒了水,不管怎么说,他得做出跟聂飞一头同仇敌忾的态度来,聂飞叫他倒水了,他才照做,把水倒完之后才警告性地将几人给瞪了几眼才出了办公室。
“聂局长,我们这次是来赔罪的!”刘洪见门关上了这才说道。“上次我是被猪油蒙了心,见钱眼开,还望聂局长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啊!”
“刘总此言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啊!”聂飞躺坐在办公椅上笑着道。“你们又没得罪我,何罪之有啊?相反,你们经商为洪涯县的税收做出了贡献,你们才是功臣才对啊!”
刘洪一听,脸色就发苦,看来聂飞这是要跟自己算账啊!
“哪里哪里!”刘平堂就赶紧接茬道,“聂局长为了咱们洪涯县的创建事业劳心劳力,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也都想跟聂局长一样,为咱们洪涯县的创建工作做出一份贡献!”
“是啊是啊,咱们都是洪涯县土生土长的人嘛!”刘洪满意地看了刘平堂一眼道,心说这家伙平时笨头笨脑的,这次好歹开窍了,话说得挺漂亮的,“我们琢磨着聂局长一身正气、两袖清风、高瞻远瞩……”
刘洪想说得拍马屁的话,可这家伙只是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搜肠刮肚快要把肠子里的由都给搜干净了,也找不出什么赞美的词儿来了。
聂飞一句话不说,就笑呵呵地看着这几人,他就想看看这几个人的表演,当初聂飞可是好话说尽,刘洪这家伙可是咬死了不放手,现在是活脱脱的剧情反转,他现在可是不慌不忙,慌忙的是他们,所以聂飞现在就任凭他们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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