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何文学冷冷地道,看到聂飞这副表情,虽然他刚才还在怀疑张宝林出现的时候非常巧合,现在也都不怎么怀疑了,这家伙看到证据的这些表情,那完全就是跟以前他处理过的那些贪官的表情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不过何文学想不到的是,那些贪官是因为坚持了这么久功亏一篑变成了这副表情,而聂飞是因为他最好的兄弟陷害他,而变成了这副表情,同样都是不可思议,但是他们内心的想法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现在铁证面前,聂飞,你还想抵赖吗?”何文学冷冷地地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把更多的细节交代出来,还有这十万块钱的下落在哪里,请你一并说出来,减轻你的罪恶!”
“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害我?”聂飞还陷在那道思想的漩涡之中没有回转过来,当他想到张宝林以前在港桥乡那张笑脸的时候,聂飞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两个按着他的人都没能阻止。
“他这是在陷害我!”聂飞仰天咆哮道,这句话刚喊出来,他的身体就直直地朝后面仰去,好在后面那两个人眼疾手快将聂飞给扶住了。
“何主任,他晕倒了。”一个人说道。“送医务室吧!”于是一群人又赶紧七手八脚地将聂飞给抬了出去。
纪委大院外,张宝林的车子并没有走远,而是停在了马路边上,他看着纪委的高墙大院,脸上面无表情,望着里面出神。
里外两个世界,大院里面就好像一个围城一般。他和聂飞正在体会着这两个世界的感觉,可是,张宝林有种感觉,好像他是处在那围城之中一样,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将张宝林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我从纪委出来了!”张宝林对着电话那头说道,“难不成你还不放心我?你赶紧逃吧,我在里面把你供出来了。”
“行啊,你尽管把我给供出来啊!”电话那头哈哈笑道。“你觉着你能把我供出来?那该赶紧逃的是你,你可不止向聂飞行贿啊,你行贿的人多了去了,我怕什么?”
“舒景华,你不要忘了,你在我这里吃回扣也多了去了!”张宝林冷笑着道,“所以咱俩是半斤八两,要真论起来,我顶多不过是坐六七年的牢,而你,好不容易爬到副科级别的位子上,我要是捅出来,那你可就全毁了。”
“哦?是吗?”舒景华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你可别忘了,暗中陷害聂飞这件事可是你整出来的,也是你的主意,张宝林,陷害国家干部是个什么罪名,我想你当过公务员不可能不知道,你以为是你这些所谓的行贿罪能比拟的?我顶多就是贪,坐牢也不过三年,而你,会比我更惨啊!”
“怎么?怕了?”见张宝林良久不说话,舒景华有一种很说不出来的畅快敢,自从认识聂飞开始,这家伙就在港桥乡节节胜利,以前这个张宝林也跟在聂飞屁*股后面时不时地阴阳怪气地来嘲讽他两句。
他现在是非常的解气,因为看到了这曾经的一对好朋友相互厮杀,他心里是非常爽的,这次是狠狠地报了一箭之仇,而且聂飞这次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证据确凿,想翻案都翻不了,这十万块不管聂飞现在交不交出来,那都是一个倒台,没有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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