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留了一部分钱就是她老婆的身后事,贾仁义的老婆是活不了了,这部分钱财是要留下来的,毕竟他岳父岳母年纪大了,包括他自己老父母年纪大了,也需要一笔钱财,所以贾仁义就把这笔钱给双方的老人都给汇了过去。
把这些事情都安排完之后,贾仁义这才算放心了,此时他儿子也终于赶在了开庭的前一刻回到了国内。
对于这起案件,洪涯县商界包括海通市的商界都非常关注,大家都是在一个地面上的商界打拼的人,许多老总都认识曹大凯和贾仁义,知道这个消息都唏嘘不已,这曾经好得穿一条内裤的人,结果一个撬朋友墙角,一个被好朋友戴了绿帽子,还差点被朋友给弄得损失几千万,真是造化弄人。
开庭那天乌云密布,似乎也正好迎合了贾仁义的心情,在他儿子的陪同之下来到了法院,这天洪涯县人民法院比平时热闹了很多,门口的停车场停了不少挂着主城区豪车,这在洪涯县都是难得一见,许多海通市商界有成的老总们都过来听审。
自然,对于这种事情,聂飞以及李明亮等人也同样到场,毕竟这件事跟聂飞还是有些关系的,这也算是他跟贾仁义之间的争斗最后一场戏码了,今天庭审完了之后聂飞估摸着会当庭宣判,因为曹大凯手中的证据实在是太充足了。
随着法官、书记员等到位,原被告双方入场,原告这边只有曹大凯和他的律师两个人,而在被告席上,也只有两个人,那就是贾仁义和律师,至于刘红丽本来也是触犯了婚姻法的,但因为这次是曹大凯只起诉的贾仁义,刘红丽的案件将另案处理。
两人都同时看了一眼旁听席,都看到了很多老熟人,这些人表情或惋惜或幸灾乐祸,自然,两个人都看到了聂飞,不过两人看向聂飞的心情却是不一样。
曹大凯倒是显得颇有些感激,而贾仁义却显得颇有些悔不当初的感觉,如果当初自己痛痛快快地把净化设备的钱给掏了,或许今天自己也不会这么走上了被告席,甚至是要落个牢狱之灾的下场。
贾仁义这么想也没有错,其实当初聂飞刚跟这三家工厂接触的时候还是给了很大的诚意的,别的不说,至少那被污染的土地就没让贾仁义他们掏钱修复,因为当初聂飞琢磨着这两家企业很难搞定,而且手里还攥着县政府的把柄,甚至当初还提出了减免税款补贴他们。
那个时候如果贾仁义就痛快答应了,现在的同龙化工恐怕早已经开足马力生产了,而且说不定他还已经把曹大凯的八千万给弄到手了,甚至还成功地把曹大凯的老婆也给弄过来了,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悔不当初啊!”贾仁义心中暗叹道,谁能知道一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在玩心计方面能玩得这么炉火纯青,自己沉浮上还二十余年都被这个黄毛小子给斩于马下了。
不过对于曹大凯,贾仁义心中却没有太多的想法,甚至是没有什么愧疚之心,数十年的商海历练,早就让他养成了心硬如铁,商场就是战场,这年头别说黑你几千万了,多少生意上的对头往别人公司派商业间谍,花钱买通公司内部人员购买低价,甚至是直接让人在网络上炒作将一些对手公司直接给弄得破产的都有,说到底,贾仁义搞曹大凯八千多万也是在情理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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