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封举报信就好像是一个极其美味的诱饵一般,直接就把副秘书长给钓下来了,省里来调查,那也就是调查举报信里提到的那些事情,说白了,那些事情就是聂飞给省里设计好的调查路线,因为他知道自己平时为人如何,身正不怕影子斜,省里的人总不可能跟刘民举串通起来搞自己吧?
于是乎,聂飞成功地把省领导引来然后推翻了市里之前的结论,而且这家伙还留了一个心眼,不能光自己被别人坑,自己就不能坑坑别人吗?
虽然现在找不到马光严他们证据,但坑一把马光严和刘民举也是可以的吧?本身市里他还有一个助力呢,所以跟蒋天谋一沟通,才有了蒋天谋当众就找刘民举去发脾气的一幕,这相当于就是在其他的同事面前狠狠地坑了一把刘民举的人品,变相地在宣告,刘民举就是一个朝着比自己级别小的干部出手、为了把自己竞争者挡在常委门外的卑鄙无耻的小人!
而在洪涯县,张国忠自然也明白聂飞的意图,直接来个干部大会,把杨德凯也狠狠地坑了一把,谁都是有思想的,都会猜测这举报信是杨德凯写的,以后大家可都要把他当贼一样防了,这太能整人了,都整到省一级的机关去了啊!这次最欲哭无泪的,恐怕就要属这两人了。
“不过还是可惜了,流血冲突那件事情的策划者还是没有证据。”张国忠便有些惋惜地说道,作为一县之长来说,不管这件事是不是马光严和杨德凯在背后搞的鬼,他都是想要把这个人给揪出来的,毕竟这是涉及到三条人命两个重伤波及到了五个家庭,那两个重伤的最然保住了命,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丧失劳动力了,对此永安集团也赔付了相应的费用。
“可能连他们自己都没想到事情最后会闹成这个样子吧。”聂飞便道。“还是没能查出什么来?”
“邵东海调集了全县的监控。”刘坤民便补充道。“大年三十虽然外面的车已经很少了,但还是有一些在外地匆忙赶回来的车辆,其中有一辆没有牌照的车很可以,但是很难排查,那辆车走的是国道,现在洪涯县境内的监控只覆盖了整个城区,出了城区就没有了。”
“那真的是可惜了。”聂飞便道,如果说车子有牌照,那监控的识别系统就会立刻识别出来,没牌照的话还真是有点难,况且国道一路过去乡镇村落太多,而且支路也多,一直过去通向好几个县市,再往那边走就出省了,这下算是石沉大海了。
“不过如果真是马光严他们做的,只要这两个始作俑者还在洪涯县,那他们迟早就会露出马脚来。”聂飞又道。“我会时刻关注的,毕竟这件事真正的凶手还要给人家死者一个交代!”
“办案是公安机关的事情。”张国忠便摆手道。“你还要干好你的工作,而且我也希望你在体制中不要想着一直抓别人的把柄,不能养成这个习惯,现在所有事情都解决了,相信马光严他们也暂时不会再闹什么幺蛾子了,毕竟这次事情闹得省里都知道了,如果再出什么大的幺蛾子,市里面都会出重手全体整治了,所以你要趁着这段时间没有人干扰你,要全身心地投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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