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就抱怨呗!”聂飞嘟囔了一句。“我不喜欢难道还要继续伺候她?”
“就算不喜欢,你也多待一会然后在走嘛!”刘惠就点了点聂飞的脑门。“你让你大姑妈多不好交代,人家女孩子的妈妈在你姑妈面前说你还是个干部呢,女孩子正吃着东西你拔腿就走,还有没有礼貌了,这弄得多不好,好歹都是认识的熟人。”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聂飞被念叨得实在很无语就说道,拔腿就往屋里走。“下午没事,我回房睡会儿。”
“哎,小兔崽子,那你觉得咋样啊?”刘惠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人家那女孩子对你还是很满意的,你多少给个痛快话啊!”
“不合适!”聂飞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上了二楼就关上了房门,脱了衣服裤子就蒙头大睡,苏黎的事情都还没想明白呢,他哪有时间去管那个毫不相干的女孩子?
“兔崽子,真是操不完的心!”刘惠叉腰瞪着楼上已经关掉的房门骂道,不过又撇撇嘴开始自言自语。“那女孩子要跟曾林丽和罗伊他们比起来,的确差了很多,不喜欢也罢!”想明白了这一点,刘惠就出去找牌友打牌去了。
聂长根和刘惠在外面打小牌一直到晚上才回来,随便弄了点晚餐吃了,一家人围着电视看到犯困才去睡觉,大年初二也就这么过去了。
“哟,今天怎么不用我叫你就这么早起床了啊?”刘惠见聂飞穿戴整齐地下了楼便阴阳怪气地问道。“这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啊!”
“你这婆娘就是嘴碎!”聂长根坐在桌边慢理斯条地吃着饭。“小兔崽子睡懒觉你要唠叨,人家起个大早你也要唠叨,那究竟该咋办?”
“还是老头子说得对!”聂飞就笑着道,赶紧跑去刷牙洗脸,弄好之后吃早餐,连碗筷都不洗就跑出了家门。
“哎,你这兔崽子要去哪儿啊?”刘惠追出来就问道。“一会你要没事开车送我去你舅舅家……”
“没空,我要去县城,一会接果子他们回来!”聂飞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昨晚江果给他发了信息,让聂飞到洪涯县接他们,过年客车比较难乘坐。
“这兔崽子,有了媳妇忘了娘!”刘惠就骂道,“连他舅舅都忘了,不去算了,一会我让林丽那妮子送我过去,我这儿媳妇自己有车,比兔崽子送我过去更涨面子!”
“有病!”聂长根就瞪了刘惠一眼。
“你才有病呢!”刘脑袋惠就不满地瞪了聂长根一眼,顺势一屁股就坐到了凳子上,随即就把胳膊放在桌上支撑着,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当家的,有些事情你这当爹的也该跟小兔崽子说一下了。”
“都马上二十五了,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不成让咱们老两口等到他三十岁之后才抱孙子?”刘惠就叹口气。“前两年还愁娶不到媳妇,本打算江苹那个过婚嫂也可以,哪知道现在这兔崽子喜欢的女人这么多,该挑谁啊?”
“是啊!”聂长根难得没有跟刘惠杠起来,也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显得有些忧虑,“虽然这几个妮子都喜欢小兔崽子,可是国家规定只能娶一个啊!”
“以前是没人给我选,现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选!”刘惠就叹口气道,又看了看外面,见没有人又唠唠叨叨地说开了。“罗伊是乡长,是干部,有地位。曾林丽呢,是女老板,有钱。果子那妮子吧,是报社的主编,关系广,有人脉。哎!这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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