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简单,作为一个网民来说,他举报的东西或者谈论的政府的什么事情如果被禁止,被删除,很自然而然地就会联想到你肯定是在掩盖什么,反倒能激起更大的猜测和怀疑以及更高的声浪。
另外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句话也说明了一个情况,如果有的时候该下狠手,那就该下了,说白了,就是当事件无法控制的时候,聂飞可能就会成为那个刀下鬼了,这就好比前面有个敌人的碉堡,用了各种办法都炸不掉,那么就只能是让人扛着炸药包自己顶在那儿了。
可想而知,张国忠回答何中美的这句话他得下多么大的决心。
“另外,背后是谁在搞鬼,一定要调查清楚,绝对不能姑息!”何中美最后又强调了一句。“如果需要市里配合,你随时向我申请汇报!”
“是!”张国忠赶紧回答道,挂了电话他就躺进老板椅沉思了一会,墙上的时钟指针就指向了下班时间,张国忠收拾了一下,就让车子把他送到了君越茶楼,在包间里等了一会,聂飞驱车也到了,在马秘书的引领下,聂飞进了包间,倒好茶水后,马秘书才出去在外面守着。
“先抽口烟吧。”张国忠拿出烟来散了,聂飞赶紧反手给他点上,张国忠慢悠悠地吸了一口,苦笑了一声。“老烟枪了,总感觉不抽烟就不像是在谈事情。”
“是啊,以前我上学那会儿还没这么大烟瘾呢,现在一天一包。”聂飞也笑了笑道。“我估计再过一年半载,可能就是一天两包了。”
“今天找你过来,主要是跟你通报一下情况的。”张国忠就换上了一副沉重的面孔。“准便也是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对策。”
“今天我把梁博文给叫过来详细询问了一下。”张国忠的脸色就更加沉重了。“现在基本上同安省那边的证据都被灭失了,当然这是梁博文的一己之言,我并不太相信,所以我在来茶楼的时候给邵东海去了个电话,让他多关注一下。”
“另外我始终想不透,马光严究竟是怎么在操作这件事的。”张国忠便换了个姿势。“根据梁博文的说法,打给刘洪江的那个电话,是从市里购买的电话卡,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是怎么从市里派人打电话过来的,还得算上买电话卡的时间?”
“市里……”聂飞就想了想。“市里倒是有我的两个对头。”
“舒景华?”张国只能怪一下子就联想到这个问题。“嗯,的确是有可能,当初你跟舒景华在港桥乡闹得天翻地覆,他可以说是因为你而黯然离开洪涯县的,那还有一个人是谁?”
“副市长刘民举的公子,刘安。”聂飞便苦笑着道,“当初我跟他有过节。”
“你还真是个惹事精!”张国忠也苦笑着道,在洪涯县的官场里,能把事情给惹到市一级别的干部,恐怕也就只有这个聂飞了。
“现在这件事情很扑朔迷离,咱们得想办法把你的嫌疑洗清才行。”张国忠想了想便道,这压根就不知道是谁在干这件事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把你在这件事情里的影响降到最低。
“马光严后续肯定还有很多动作,想都能想得到。”张国忠又继续道。“聂飞,你这次要有心理准备,这一仗可是非常难打啊!“
“现在不管如何降低影响,对我的影响都很大的。”聂飞就笑了笑,端起茶抿了一口。”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证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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