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凯同志，现在隆兴村养殖场总共有多少养殖物？”汤川便看向杨德凯问道。“你要如实交代！”
“啊？我这……”杨德凯被这问题给问得一惊，啊了一声，心里叫苦不迭，马匹的，我怎么知道有多少啊，这些都是蔡德林在安排，他就把眼睛瞟向了坐在最后面的蔡德林，希望能得到一点什么提示。
“看什么看！问你呢？”汤川心中大怒，马匹的，身为管委会的主管领导，连自己管辖范围内这么大的事情情况都不清楚，也难怪詹副省长会发火，换了他一样发火，简直就是白痴嘛！“你这管委会主任是干什么吃的，养了多少东西你不知道吗？那你知道院桥村养殖公司的数量吗？”
“我这……”杨德凯心里已经慌得没有主张了，汤川连续问的两个问题他一个字都回到不上来，别说省领导和市领导了，就是县里的这些领导对于杨德凯的表现也太失望了，你虽然跟聂飞有仇，但作为主管领导，至少人家在下面干的事情，自己管辖范围内的各种数据还是要大体上摸清楚的吧？不说把数量精确到个位数上，至少十位数、百位数上你也得统计一下吧？这家伙都干什么去了啊？这些工作一点都没有做。
“聂飞同志，你来回答！”汤川就看向了聂飞道。
“现在售出的我没统计，在没出栏之前，院桥村养殖场一共养殖了孔雀一万二千余只，竹鼠九万一千余只，七彩山机八万三千余只。”聂飞便立刻回答道。
“你瞧瞧人家！”汤川就瞪了杨德凯一眼。“蔡德林，你来说说隆兴村养殖场的数量！”
“我……”蔡德林迟疑了一下。“孔雀……孔雀有一万多只，竹鼠有……有八万多只，山鸡有……有八万多只。”
众人就心道有其主必有其仆啊！这蔡德林也好不到哪里去，从他结结巴巴地说出这数据，就知道这家伙对养殖场的事情压根就没怎么上过心，众人心道张国忠器重聂飞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看人家不管干什么事情，那是桩桩件件干得有条有理，一切尽在掌握中，你要什么数据人家能提供真实可靠的数据，再看这两个人，问啥啥都不知道，人家说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这完全就是吓了一大跳嘛！
“八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也叫八万多只，八万零一也叫八万多只，你说的八万多只究竟是个什么概念？”汤川就恼火地瞪了蔡德林一眼问道。“究竟是多少你心里没点数？”
“这……”蔡德林就傻眼了，他还真没什么数，搞这个养殖场本身他就不太乐意，是杨德凯提出来的，把省餐饮协会和封菲给联系了之后，蔡德林基本上都是把精力放在招商引资上面的，对养殖场的事情基本上是不闻不问。
“要不我来回答一下吧？”聂飞这时候就举手道。“平时我去院桥村的时候也间接地打听了一下隆兴村养殖场的情况，现在那边孔雀有一万四千余只，竹鼠八万零三百余只，山鸡有八万六千余只。”
听到聂飞报出来的这些数字，原本还在喝茶的汤川差点没一口茶水喷出来，马匹的，这么多！虽然他不懂这个孔雀之类的价值几何，但这纳入野味范畴的东西，绝对便宜不了，现在农村养的土鸡一只的价格也在一百左右，那这孔雀不得卖四五百啊？汤川一盘算，哪怕按照这个价格，一万四千多只孔雀就得价值七百多万，乖乖，这七百多万该怎么消化下去？那里还八万多只竹鼠和山鸡呢，算下来那得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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