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张国忠呵呵笑着道。“聂飞,从今天这个会议可以侧面证明,城市投资公司和安商集团绝对是挂靠关系!现在咱们已经把马光严给将军了,估计他还要去给刘安或者刘民举请示才可以了。”
“那咱们就先静观其变吧。”聂飞就笑着道。“希望这次能一次性地把安商集团给排除掉!”
张国忠在这边给聂飞打电话,马光严散会后便火急火燎地回到了办公室,分别给刘安和舒景华打了个电话,把刚才会议上张国忠提出来的要求给说了一下,这也让两人不禁大恼。
“妈的,这件事看来少不了聂飞在里面上蹿下跳!”舒景华就在电话里说道。“这样吧,我跟刘少商量一下,今晚我们俩都到洪涯县来具体商量该怎么办。”
“这件事是张国忠提出来的,这应该跟聂飞没什么关系吧?”马光严就问道。
“马县长你可别小看那聂飞。”舒景华就打断道。“这家伙往往就是攻其不备的那个人,我估摸是刘安或者杨德凯那边露出了什么蛛丝马迹,让聂飞察觉了什么,先不说了,等晚上咱们找个茶楼慢慢商量。”
挂了电话,马光严也思索了一会,就给杨德凯打了个电话过去把这边的事情讲了一下,仔细询问了杨德凯在管委会的一些情况,他得看看是不是这家伙不经意间漏出了马脚,要是因为这家伙导致刘安的投资受阻,那可就麻烦了,可是杨德凯言之凿凿说没露出什么来,马光严想想也是,杨德凯对这笔投资里面的猫腻并不是很了解,不可能露出什么纰漏来的。
等到了下班之后,司机把马光严送回了家,然后他又过了一会招了辆出租车直奔一个茶楼,等了一阵子,包间门就推开了,刘安和舒景华就走了进来。
“舒处长,刘少!”马光严赶紧站起来打了招呼。“快喝点茶喘口气吧。”
“喝什么喝!”刘安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马匹的,这张国忠是个什么意思!处处都跟老子作对,老子欠他钱了?还是打算欠那些村民的钱了?”
“刘少稍安勿躁嘛!”舒景华见到马光严脸色尴尬便出声劝了一句,毕竟人家好歹也是堂堂的县委常委,你一个二代子弟在人家面前发脾气,的确是有些不妥,不得不说,舒景华这家伙现在城府的确也够深了,马光严都颇为感激地看了舒景华一眼。
“今天咱们过来商议,就是要想一个办法出来嘛!”马光严就陪着笑脸说道。
“这件事你们得想个好主意出来,我可是没什么办法。”刘安就看了两人一眼,舒景华就憋住了心中的火,要不是看在刘安也是个二代子弟,而且还要靠他的项目赚钱的份上,舒景华真的是想暴走了,也难怪这家伙抢女人抢不过聂飞,就凭这智商和这城府,随便来个体制内的人也能把他当猴儿耍。
“我估摸着,张国忠恐怕是察觉了城市投资公司和安商集团的关系了。”舒景华就思索着道。“刘少,你这边去洪涯县应该没露出什么纰漏来吧?”
“我能露出什么纰漏来!”刘安就没好气地道。“每次去洪涯县,都是杨德凯陪同,说话做事都有板有眼的。”
“难道是安商集团的人有纰漏?”马光严就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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