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聂飞就点头道,心中就有些郁闷了,看来这次分工,是顾章有意在给自己下烂药啊!平日里施东跟他走得近,所以施东这次也遭受了无妄之灾了。
“我们平时去其他区县采访,为了工作方便一般都是住县城的酒店的。”江果就说道。“我们关于丰城县的报道,一般都是让他们本地报社或者武元市报社给我们信息稿,除非是必要情况,我们是根本不会去的,上次去采访,都是住的武元市区,一早出发,然后采访完毕之后连夜都赶回市区。”
“照你这么一说,我这次去可是要做好受苦受难的准备啊!”聂飞就苦笑着道。“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只有一个月时间。”
“唉!”江果这时候就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聂飞就轻声问道。
“从初中开始,我对你的态度就是恨铁不成钢,高中的时候这种感觉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那时候你不是打架斗殴就是逃课。”江果就说道。
“那时候我就常在想,你啥时候能静下心来认认真真地做一件事情?”江果又说道。“好了,你进入乡政府,开始正儿八经做事了,也干出了好多成绩,现在也当官了,照理说我是应该很高兴的,结果却高兴不起来,你这家伙一认真起来,忙得连轴转,连空闲的时间都很少了。”
“等我以后忙得差不多了,估计就能闲下来了吧!”聂飞苦笑着道,这时候他就将放在下面的手抽了出来,借着卧室微弱的灯光,这家伙就一脸坏笑,他手上全是晶莹剔透的液体,江果就秀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咱们开始吧?”聂飞就坏笑着都,江果红着脸颊点了点头,聂飞就笑着爬上了江果的身体,轻轻地压了上去,这妮子的一对大白兔都被聂飞给挤压得变形了,江果就张开了腿,抱住了聂飞的腰部,这家伙往里轻轻地一顶,很顺滑地就进去了。
“啊!”江果轻呼一声,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种饱胀感觉,好像整个人都被一个巨大的海绵给填满了似的,这妮子仰着头,一汪春水地望着聂飞,因为这种填充感和很久都没做人事缘故,江果感觉很敏感,直直地僵硬着身子,过了好一阵子才放松下来。
“坏家伙,我爱你!”江果轻声地道。“先开始轻点儿动,我好久都没做了,有点疼!”
“哎!”聂飞答应了一声,他跟江果实际上这么三年以来压根就没做多少次,自从第一次被聂飞破身之后,其实江果的构造还是跟一个未开化的少女差不多的,聂飞也挺喜欢这种感觉,如果说和罗伊做是那种跟成熟的女人之间的刺激感的话,聂飞就非常喜欢江果这种紧迫感。
做了几次,江果就逐渐地找回了以前的那种熟练的感觉,在后面就开始占据了主动,将聂飞死死地压在了身下,犹如女王骑马一般,坐在聂飞的腰上,疯狂地扭动,一上一下。
两人都不记得这一夜疯狂了多少次,两个人心中的那种狂躁感都已经积累了很久,这次统一地都得到了宣泄,最后在凌晨的时候,两人才筋疲力竭双双败下阵来,江果趴在聂飞的身上沉沉睡去,连那东西都还在她身体里也没时间去顾及了,直到早上江果的闹钟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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