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他跟周自强接触,总是在为周自强打抱不平,说白了就是想勾起周自强心里的不满,然后抱怨罗安生和张伟涛的事情,自然而然的,施东再去周自强嘴里套信息,说白了,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挑拨离间。
可是施东却发现周自强这人很警惕,哪怕施东再怎么为他打抱不平,可他除了是在跟施东诉说自己的不公以及讲述自己以前为林海乡办了多少大事以及说罗安生他们这是眼红他的工作成绩之外,就不再说其他任何的事情了,这把施东给急的抓耳挠腮的。
“我个人认为,我们也应该稍微地主动出击一下。”施东就道。“其实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一层窗户纸,这层窗户纸总要有人来捅破,只要捅破了,那这个洞就会越来越大,对方就能越来越看清楚对方了。”
“三哥说的也有道理啊!”聂飞就点点头。“张主任,不妨让三哥去试探一下?”
有的时候,你不说这个事情,人家自然也不会先讲出来,俗话说你要做什么事,那也得先拿出相应的诚意来,周自强这人好歹是能在一个这么贫困的县里干出成绩来的人,脑子自然是不差的,他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其实再把体质看简单一点,就像两个小孩子一样,两个小孩子要相约去打破人家玻璃,那也得有个带头的,你不带头,另外一个也就不会去,所以现在施东觉得,自己要当那个带头的小孩子了。
“我看这样可以,或许咱们的突破点就只能是在周自强那里了。”张桐就说到。“施东同志,你这边明天就去试探一下,但是不要说得太过,一定要点到为止,只是这么顺嘴提一下,看看周自强是什么反应。”
“如果他愿意说更多的东西,那么咱们几个人就顺着继续往下走,如果说你跟周自强再接触两天还是对煤矿的事情三缄其口的话,那么你就再敞开一些信息,说已经有上头的人注意到了。”张桐就说到。“咱们就把步子稍微跨大一点,迈快一点!”
“如果说周自强还是不愿意讲,那我们也就只好让上头来介入调查了。”聂飞就说到,“大不了把罗安生和张伟涛给隔离问话,要是能查到什么倒好,如果是查不到的话……”
“估计也就是调职使用了。”张桐就说道。“这种情况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作为一个纪检人,我并不想踩着别人的肩膀去做成绩,但是这个煤矿跟这两人是百分之百有关系的,不能查出来,我这心里是有遗憾的啊!”
聂飞也十分理解张桐的心情,如果说纪委和上面的执法单位介入,把黑煤窑子强行关闭又没能查出李伟涛和罗安生在里面所扮演的角色,也就是说,这次的行动就是一次失败的行动。
毕竟如果说查到后来这个煤矿跟一二把手没什么关系,那么他们也顶多就是一个监管不力,这还谈不上渎职,这就好比公安机关一样,难道你这里犯了杀人案就是渎职吗?渎职是权利使用者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徇私舞弊造成重大的损失和人员伤亡,这才叫做渎职。
如果说没查出他们二人的事情来,可能也就是个监管不力,要么给与行政处分,要么就是调任,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无所谓了,因为像这种人,一般就是秉持着千里来做官,只为吃和穿的理念来的,这几年他们应该也捞得不少了,而且还能继续把这个官当下去,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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