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哥您是……”小警察就小心翼翼地问道，心说这几个人该不会是省纪委留下来的暗哨吧？如果说真是入室抢劫的，那肯定早就是把钱拿着走了，哪里还会在这里等着跟他说这些。
“叫你说你就说，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聂飞眼睛就是一瞪，朝着龙涛使了个眼色，抓着小警察胳膊的龙涛手上就陡然加力。
“啊……疼疼疼……”小警察感觉到一个钻心的力道疼痛就袭上心头立刻就叫了起来，他也是警校毕业的，擒拿格斗也曾经学过，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碰上硬茬了，自己这点力气跟对方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别捏了，我说！我说！”小警察急忙喊道，龙涛手上的力道这才减轻了几分，这家伙就疼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让我随时留意近些日子以来在丰城县办理出入境的人，一旦发现了就立刻向上级领导汇报！”小警察就说道。“我也就只是干了这么一件事，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呐，我想着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
“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聂飞就冷笑一声。“不违法犯罪他干嘛要给你十五万？这样吧，你有他的电话吧？”
“有有有！”小警察便忙不迭地点头道。
“过一会你就跟他去个电话，说你发觉晚上回来的时候被跟踪了，让他也注意点。”聂飞就笑着说道。“演戏你应该会的吧？”
“啊？”小警察便摆出一副苦相。“我这……我可不能得罪他啊，要不然我的工作怎么办？还不得让他整死？”
“你要不给他打电话，明天我就让你去坐牢！”聂飞就狠狠地说道，一席话就把这小警察给说的没了脾气，赶紧点头答应，在聂飞的同意下，龙涛这才把这个小警察给放了，几个人在客厅坐着休息了一会，等这家伙把气儿给喘匀了。
“现在可以了，给他打电话！”聂飞就冷冷地说道。“我告诉你，你也是体制中人，这次看你表现，如果你搞砸了或者想暗自通风报信，那你就等着帮他顶罪吧！”
“哎！”小警察赶紧忙不迭地点头道，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伙人肯定是省纪委的，前两天县里才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表面上省纪委的人是都走了，肯定这些就是暗中留下来查案的，而且小警察自己都觉得不对劲，那个人为什么要来询问有没有出入境的人员呢？这本身就是值得怀疑的，虽然这只是公安局内部的事情，外人并不知晓，可是省纪委肯定是通过什么渠道给知道了。
“等等！”正当小警察开始拨号的时候，聂飞又阻止了他，一伸手就把脸上的口罩给取了下来，“你看看我，认识我不？”
“眼熟！”小警察仔细盯着聂飞看了看，总觉着在哪里见过，但又不记得了，想了想，他突然就脸色大变。“您是聂副县长！”他现在才想起来了，罗安生和张伟涛被抓的那天，聂飞跟着一起去了哈尔莫乡处理土地纠纷的事情。
当时因为那边的山民很多，县里怕出什么意外，所以让局长木乃尔日多带些人，因为局里警力有限，而出入境管理处平时本身就没多少事情做，所以把他们也跟着一起给叫过去了，也就是那天，这个小警察看见聂飞年纪轻轻跟县长书记的关系都挺近，才好奇问知情的人的，才知道是过来挂职交流的副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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