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张桐真的是一个黑煤炭的买家,他怎么可能跟修路的何建春认识,还大半夜地跑到工地去?”周自强就呵呵笑着道。
“从那天开始,我就知道,张桐的身份肯定存疑,而且我也知道,我的煤矿已经被盯上了。”周自强又接着道。
“所以你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却任凭施东来挑拨你和罗安生?”聂飞就说道,脸上已经动了怒气,原来他们那么早就已经暴露了,原本以为是自己把犯罪分子给掌握在手掌心呢,结果现在却成了他们一大票人被这家伙给玩弄在鼓掌之中!
“是啊!”周自强笑着点点头,“而且我还假装做出很犹豫的样子,既然是演戏嘛,那自然就要演全套!”
“如果说我很快就答应你们把黑煤窑子的事情捅出来,肯定你们都觉得这一切进行得太容易了。”周自强就笑着说道。“所以我才会拖这么久。”
“你还真有心机啊!”聂飞就苦笑着说道,施东去跟周自强试探,包括聂飞他们策划了让罗安生撤销马薇的职务,拿掉周自强手中的权利,都是因为周自强吃吃不肯松口,他越是不肯松口,聂飞就会越相信他!
有两种行业的人嘴里的话是最难套的,一种是体制中人,一种是商业中人,他们所知道的那些消息,不管是对自己家有利的,还是不利的,你想轻而易举地套出来,那都是不可能的。
当时聂飞他们以为罗安生经营着这个煤矿,在丰城县罗安生和张伟涛能平安经营这么久,那必定是有手段的,不管是县里干部还是市民,他们都三缄其口,那就表示罗安生肯定有什么让他们惧怕的东西,所以他们才会不敢开口。
要是施东三言两语就让周自强把这些话给说出来了,那聂飞反倒还不敢相信了,这一切也进行得太容易了!
“为了让你们相信我的确是因为罗安生三番两次地对我进行攻击,所以你们第一次在罗安生面前挑拨离间让医院撤销了我老婆的职务,我都忍了下来!”周自强便笑着道。
“一直到第二次,你们觉得程度不够,又在罗安生面前挑拨离间,还要拿掉我的权利。”周自强又说道。“而且我相信,跟踪我老婆还有在市里跟踪我儿子的那些人,应该也是你们派出去的人吧?”
“到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时机到了,如果说一个人被人逼到了墙角,连自己老婆孩子的安全都已经受到威胁还不奋起反抗的话,你们就该怀疑我了。”周自强就继续洋洋自得地说道。
“所以,我才会跟施东说出我的担忧!”周自强又道。“很显然,根据我的猜测,你们也肯定要让张桐从地下转为地上了,所以安排我跟张桐见面那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张桐的相貌我早就从监控中看过了,当那天直接见到张桐之后,我就知道,你们撒下的这张针对这个煤矿的大网有多么的巨大!”周自强就冷笑着道。
“所以你就想着把这个锅给转嫁到罗安生和张伟涛的脑袋上。”聂飞就冷笑着说道。“你的主意打得还真好!”
“人不贪,就不会有事!”周自强就呵呵笑了一声。“他们之所以会成为我的替死鬼,全是因为他们太贪了!”
“当初我无意之中发现了儿山镇那边有煤矿的时候,我就让张水发找到了罗安生和张伟涛,这两个家伙连句场面话都不讲,直接就开口要钱,每年给他上贡!”周自强就笑着道。“像这种人,不就正好可以被我用来当替死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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