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凯把原本是用来对付聂飞的计谋说得如此大义凛然,聂飞觉得这家伙也真是恶心,不过还是不得不承认,杨德凯把以前聂飞用来对付他的东西又反过来对付自己,所谓在斗争中成长,这家伙的确是涨了眼色了。
“聂书记,你看这事情怎么办吧?”郭总就看向聂飞道。“钱都是小事,关键是经开区,或者说洪涯县能是非要把我们给赶出去了。”
“对啊,今天是社保,恐怕明天又不知道要来查我们什么东西了。”其他老总也纷纷点头,干企业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政府机关三天两头来查,那些所谓的什么带S或者当地政府评的什么五星企业,他们就能做到百密一疏吗?谁都不可能,想查,总能给你找出点什么东西来的。
“郭总,我早就给您们说过了。”齐总这时候就插画道。“洪涯县压根就不想让咱们在这里干事业,咱们还是赶紧撤退吧,这种小县城,没必要待!”
“是啊!”又有对面的老总讲话了。“你看看他们,这洪涯县干啥这么穷,从这里就能看出来了,这些什么县长、书记,全他娘的都是一群只知道搞斗争抓权利的,哪里像是像沿海那边的官员是发展经济的。”
“在这里纯粹就是要成为他们争权夺利的牺牲品啊!”齐总又无奈地说道,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来了,他也没必要掖着藏着,反倒还说了一些真心话,“包括这个赵开元,你以为他是真的为这几万块来纠缠我吗?这家伙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使在为难我呢,为的就是要把咱们逼走。”
“齐总,你话可不要乱讲!”赵开元的脸色就是一变,他没想到齐总居然这么直白地就把这件事给讲了出来,不过他嘴巴上肯定是不会承认的。“我在洪涯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如果乱嚼舌根拿不出证据的话,我可是要去告你诽谤的。”
“那你去告啊!”聂飞就冷笑着看向赵开元。“背后指使你的人都还没去告呢,你赵开元的头脸比在背后指使你的那个还大?”
聂飞一发话,这家伙就不敢出声了,虽然今天这场会议,杨德凯压着聂飞打,但这斗战胜佛毕竟是人的名,树的影,他还是不敢跟聂飞硬抗。
“聂书记,当初我们都是跟你签订的合同,我们就看你一句话!”郭总就看向聂飞道。“如果你无法解决这件事的话,那我们就回到以前的地方了。”
“要知道,当初我们要从那边过来,也是看在你说话丁是丁卯是卯所以才愿意死心塌地地过来。”郭总又道。“你要是做不了主,拿不出个态度来,那我们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毕竟我们干企业的,可得罪不起你们这些官老爷!”
“聂书记,身为领导干部,你可要注意,现在是在会议,都是做了会议记录的。”杨德凯就冷笑一声。“你说的任何话,所做的任何承诺,那可都是记录在案的,作为领导干部,可要站在法律这一边,而不是站在法律的对面啊!孰轻孰重,聂书记你应该自己清楚吧!”
“马匹的!”聂飞就在心中狠狠地骂了一句。
杨德凯今天可是把聂飞给死死地捆绑住了,这种场合,他也不好讲什么话,要是聂飞说没事,你们不用给员工买社保,杨德凯拿着他的话去一炒作,估计聂飞可就没好日子过了,这种事情,全国各地都有工厂这么干,也有官员都知道,但从来没有哪个领导干部傻逼到说出这种话来给自己留下把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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