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中,猩红的烟头一明一暗,苏家全望着城市的夜景,他心中在祈祷,祈祷聂飞和苏黎能够冲破这道枷锁。
聂飞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时间也很晚了,但他还是选择回到老家休息,第二天睡了个懒觉,吃过早饭,刘惠就把准备好的年货什么的都拿了出来。
俗话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自从聂飞当了干部,聂家开始办加工厂以来,以前的那些亲戚都寻来了。
当初聂长根一家子光靠承包鱼塘的时候,这些亲戚可没跟他们往来,生怕这一家子找他们借钱。
现在聂长根的厂子里,好多都是亲戚过来的,就为了能谋个活计,这也没办法,很多亲戚家的长辈按照辈分来说那都是爷爷辈儿了,既然都走动了,那就该去走走。
刘惠实际上也有自己的心思,你们以前不是看不起我们老聂家吗?觉得我们家没什么出息吗?现在我挨家挨户地登门拜访,好好地打一把你们的脸,我笑盈盈地提着礼物前来,这种打脸,让你们一个个的不得不笑脸相迎还得给我接着!
聂飞虽然知道自己老妈这是去耀武扬威呢,不过也随她去了,家里的这些事情他一般都不过问,于是乎开着车又去挨家挨户地拜访了以前很少走动的亲戚,中午随便挑了一家亲戚吃饭。
那些亲戚都太热情了,一个个的杀鸡杀鸭的都要请,最后刘惠挑了一个关系稍微好一点的,下午聂飞开着车带着父母又去他外婆那边的亲戚转了一圈,又开着车准备回港桥镇,不过刚在镇街上准备上车的时候,前面就驶过来一辆陆地巡洋舰,朝着聂飞闪了闪灯,而且还不住地狂按喇叭。
聂飞觉得那辆车有些熟悉,凝神看了一会,总算想起来了,这还是个老熟人,四年前聂飞搞微型企业的时候去县委党校培训,跟他一期的还有一个叫赵桐的家伙,家里是开采石场的。
当时他跟赵桐几个还处得很不错,经常一起喝酒吃饭,要说花海的第一条公路当时的石子儿还是赵桐给赞助的呢。
“聂飞!”赵桐一下了车就大笑了一声,从车上跳下来笑着给了聂飞一个熊抱,“哈哈哈……我老远看着就像你,没想到还真是你啊!”
“我也看着像你的车,没想到还真是你!”聂飞哈哈笑着说道,他听见车子副驾驶有人在开车门,便是扭头一看,聂飞一愣,从副驾驶上下来一个人,其实还是一个熟人呢!
“你是……李关?”聂飞一楞,没想到居然还能碰到这小子,李关是当时他们那一届培训班里的官二代当中地位最高的一个,因为他老子是县政府办主任李开达,虽然聂飞在洪涯县的体制里混,不过他对李开达却是没多少印象的。
县政府办主任早就已经换人了,李开达还在聂飞当水务局局长的时候就已经辞职了,当时这件事还闹得沸沸扬扬的,毕竟李开达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如果再往上努努力,应该是可以踏进县领导行列的,当时不少人都在对李开达叹息。
当时据知情的人说,李开达跟几个朋友合伙在市里开了一个驾校,毕竟现在学车的人越来越多,搞驾校的确是很赚钱的一个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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