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众人还是散去了,聂飞最后也慢悠悠地起身走到了自己办公室门前,这时候赵文红也跟着上来了。
“怎么?马光严走了?”聂飞笑着问道。
“走了!”赵文红颇为担忧又带着一丝责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说你也是,马光严现在正处于心理膨胀期间,你说你干嘛要去触他的霉头嘛!”
“走吧,进去说!”聂飞笑了笑说道,打开门走进去,赵文红紧随其后将门关上,两人坐到了沙发上。
“他们要登记,就让他们登记就行了,咱们给不给他们拉业务那还是两说呢。”赵文红这次倒是主动将茶几上的烟给抓了起来,也毫不客气地朝着聂飞一伸手。
“怎么了?”聂飞笑看向赵文红,“你今天倒是挺主动啊,不怕上瘾啊?”
“打火机!”赵文红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这是心里烦躁,要不然我能抽烟?平时你教育我们都知道让我们夹起尾巴做人呢,怎么到了你这里,就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呵呵……”聂飞笑了几声,将打火机拿出来给赵文红点上,他也抽上了一根,“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不管什么原因,也不能冒着把马光严彻底激怒的风险啊!”赵文红就看了他一眼说道,“咱们跟马光严斗一直都保持着斗而不破的局面,只要能保持,他就不会朝你下手,你看着吧,今天这样子,我估计他要想方设法地撤了你了。”
“有的时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聂飞笑了笑,赵文红说得没错,过去这些日子,经开区跟县政府的确就是斗而不破,想要撤换聂飞很难,毕竟要撤换他,还得征求市里的意见,为一点小事情大张旗鼓地去搞,那也不划算,而且动静也太大,所以马光严也下不了这个决心。
不过聂飞这么一整的话,那就是彻底激怒了马光严,他不管怎么样,都起了要干掉聂飞的心思了。
“而且马光严本身亡我之心不死,迟早的事情罢了,相反,如果说我们现在一味地退让,反倒让以后经开区的工作不好做,所以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毕竟你今天妥协了,以后经开区的企业就管不住了,到时候管委会还有什么威信可言?”聂飞又说道,“他们有事就找县政府来施压,咱们能顶得住吗?还是让这股歪风邪气继续放任下去?”
“所以咱们得让他们看到,我们经开区是一点都不退让的态度!”聂飞又说道。
“其实你们还好,关键是我!”聂飞又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让你们夹起尾巴做人,是因为你们对马光严没什么威胁,而我对他的威胁则是大了去了。”
“而且我这个位置,马光严是肯定要惦记的,所以不管我是不是夹起尾巴做人,我都会被马光严针对,因为我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那家伙曾经招揽过我,不过我没答应罢了。”聂飞最后说道。
“哎,你这人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赵文红吐出长长的一口烟雾,眉头深锁,“我担心如果马光严把你给拿下了,咱们管委会这摊子怎么办?”
“是继续跟他对抗?还是顺从?”赵文红心中不免担忧起来,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如果说论开创的能力,他是不如聂飞的,赵文红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聂飞指明一个发展的方向,然后他不折不扣地去执行,而且能执行得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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