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就是打算吓唬吓唬聂总的,昨晚警察审问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一下下去如果砸中要害会死人的,他自己听了才后怕不已。”蒋义又继续说道。
“而且他也意识到自己错了。”蒋义又说了一句。
“哼!他还后怕不已?”张娜冷哼一声,“要不是聂总机灵,躲了一下,恐怕今天聂总能不能醒来都难说,指不定咱们……指不定咱们现在都该守在重症监护室外面了呢!”本来张娜想说守在殡仪馆的,不过想想这话不吉利,便改口了。
哪怕是改口了,也弄得聂飞哭笑不得,这妮子,都说些什么呢。
“听马明波说,侯总也问了派出所的人,这种情况一般会怎么样,派出所那边给答复是刑事责任肯定是跑不了的,故意伤人,而且这次还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性质相当恶劣,起码得三年以上。”
“聂总,罗鹏其实工作能力还是可以的,也认真,三年牢狱生活,这小伙子的人生可就是一个污点了。”蒋义就说道。
“蒋厂长,你不是吧?这个时候了还在帮他求情?”张娜就有些无语地说道。
“这件事等到时候再看看吧,也不急于这一会儿。”聂飞想了想便说道,他跟罗鹏没有什么仇恨,只是这次差点要了他的命,聂飞心里实在是难以平复这件事情,他又不是圣贤之人,前一刻别人还要他老命了,下一刻就蝼蚁尚且偷生,我原谅你了,这种事情聂飞做不到,只能是先搁置下来让自己冷静冷静。
“张娜,你也先回去吧,蒋厂长你也回工厂上班吧,我这里没什么事儿了,不用守着,外面有护士守着,也没什么关系。”聂飞笑着道,张娜跟蒋义都要留下来,不过让聂飞都不同意,两人只好走了。
张娜从医院出来,跟蒋义打了声招呼就钻进了出租车,直接就去了派出所。
“唉,这妮子似乎太过于维护聂总了啊!”蒋义见张娜气呼呼地单独打车走了,心里就猜到她肯定是去了派出所了,不过蒋义对这种事情也不说什么,两个都是年轻人,一个未娶一个未嫁,男-欢-女-爱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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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义猜的没有错,张娜刚才从他口中得知了罗鹏被关在哪个派出所,便急不可耐地想要去找那家伙质问去了,蒋义最后也没办法,叹口气走了。
聂飞一个人躺在病房里,期间医生过来做过一次常规检查,聂飞也表达了想出院的想法,可医生并不同意,说还有慢性出血的可能性,最好是留在医院观察几天再说,天大地大都不如自己的生命最大,甚至还搬出了聂飞的老父母用父母亲情来说服他,最后聂飞也没办法了,只能是在这里躺着,没过一阵,侯忠波便带着公司的管理班子们都来了。
自然是那些副总们,公司其他领导还没那个资格过来,侯忠波提着果篮,舒景华提着花篮,其他的副总们提着营养品。
“本来应该昨晚就过来看你的,一来你还昏迷着,病房里也不能太吵,再加上我们要在派出所了解情况,所以就今天早上过来了。”侯忠波笑着说道,然后又摆出了一副关心的笑容来。
“怎么样?聂飞同志,感觉有没有好点?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侯忠波又关切地问道,“有什么不舒适的症状一定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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