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自便!”聂飞淡淡地站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如果说几位觉得我的这个处理决定太苛刻的话,可以写上辞工书,一个月之后,几位可以另谋高就!我绝对不阻拦。”
聂飞摆出一副老子就是吃定你们的状态,他知道,这种事情必须得先自己掌握主动权,先把这件事给搅动起来,如果说他不搞点动静,那这事儿就会很难办。
聂飞现在才算是看清楚了,这几个家伙简直就是在下面闷不吭声地整他,把精雕分厂的订单给搞得一塌糊涂,如果说上个月他们还维护了一下老客户的话,那么这个月基本上是连老客户都懒得维护了。
其实这就是舒景华当初给他们下的指示,如果说才搬过来,就搞这事情,那的确有些不好说,所以第一个月才做了老客户的关系维护工作,但是也并不是维护得特别全面,他们还是主动放弃了一些客户的。
所以上个月的订单有所减少,但聂飞也不在意,毕竟精雕分厂除了那几个比较稳定的客户外,其他的客户都是间断性地在拿货,所以第一个月业务减少,聂飞也没说什么,觉得正常。
但是到了第二个月,老客户除了安江市的那三家,几乎是全没了,而且聂飞在安江市的时候跟几个客户聊天也知道,他们的货,实际上是上个月就定的,只不过没付定金,到了这个月才开工做的,到手的生意如果说都推掉的话,到时候聂飞追究起来肯定没完没了,所以这三笔订单,他们就接了。
其实如果说是因为产品质量差,把客户都给得罪光了跑了,聂飞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那是工厂应该承担责任,但关键是你搞销售的都烂成这副模样了,还能指望这工厂生意好吗?这才是聂飞最生气的地方。
而且他也想得到这肯定是舒景华在背后搞鬼,既然你愿意把几个心腹手下送过来让老子折磨,那老子就折磨给你看!一个销售人员算上保险小四千,五个那就得两万,反正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呢,算上上个月的工资,那就是五个月,十万块钱!
聂飞知道舒景华家里有钱,是做生意的,不过也就是在洪涯市做一些小本买卖,当然,如果说以聂飞当初还是港桥镇临时工的眼光来看,舒景华的父亲那是绝对的有钱人,存款都是上百万,但是以现在聂飞的眼光来看,那真的就是个小本买卖。
既然你让你的员工过来,那老子就看你愿不愿意帮这些员工拿出十万块钱出来付工资,这次聂飞真是打算让舒景华赔了夫人又折兵,拿钱,就相当于把他家十分之一积蓄都给拿出来了,不拿,这些员工可就要受煎熬去找舒景华,让他两头为难!
坐在老板椅上,聂飞又点燃了一支烟,他知道,销售的事情必须得解决掉才行,说句难听点的话,他现在明白,舒景华虽然把销售组同意划分出来,但实际上压根就没有掌握在他的手中,这些销售人员实际上还是受到舒景华的摆布的,必须得有自己的班底才行啊!
唯一的办法就是招聘销售人员,但是工资和待遇还是需要给的,这点聂飞虽然有钱,但他的钱也不是专门拿来乱糙的,拿自己的钱给公家办事,一天两天的拿个几百上千的可以,但是像聂飞这样上万上万的拿,谁受得了?所以这事情还是得落在公司头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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