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个聂飞在我们东江省,应该算是最年轻的一个干出了如此多的成绩以及手握实权的正处级干部,毕竟他可是从副县长和市级开发区的党工委书-记上走出来的。”秘书最后做了一个总结。
“这么说来,这个聂飞的确是非常善于做经济工作以及发展的工作啊!”张自涛靠在沙发上抽着烟,秘书一边说,他一边就在思索聂飞做的这些事情有多大的困难和阻力。
“你刚才说,洪涯县的县长以及公安局局长还有海通市的一个副市长最后都栽倒在了聂飞的手里?”张自涛想到马光严这件事,就皱眉问道,如果这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这个年轻人太可怕了。
“当时我也大概关注了一下,好像是这么的,据说那是聂飞给他们下的一个套,实际上采用了反追踪手段。”秘书就说道,其中的秘辛他也不太了解,只能这么说了。
“可以说那次聂飞应该是采用了钓鱼手法,直接将马光严一个下属的小舅子给钓了出来,最后顺藤摸瓜将几人给连根拔起了。”秘书又说道。
“那聂飞背后有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张自涛就问道,“这些都是他一个人干出来的成绩?”
“关系的话,这个就不太清楚了,听说以前洪涯县原县委书-记刘坤民和县长张国忠是他的后台,后来海通市的常务副市长蒋天谋到洪涯县去工作过一段时间,他跟蒋副市长也走得比较近。”秘书想了想便道,“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嗯,大体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你去吧!”张自涛朝着秘书摆摆手,秘书这才恭敬地告辞退去,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张自涛坐在沙发上久久沉思不语。
“老张,这事情怎么样,你倒是说句话啊!”唐英见男人不说话便拍了一把他的大腿问道,“怎么整死这个姓聂的?”
“按照秘书的说法,看来这个聂飞的能力不差,应该是大有前途!”张自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想想,咱们儿子可谓是堂堂一省大少,要资源有资源,要条件有条件,到现在他干出来的成绩,也就只能拿个高配的正科。”
“要说张贺的年纪应该比聂飞还大一两岁吧!”张自涛又说道。
“嘁!”唐英对此显得好不以为意,“他蒙天豪的未来女婿,能不帮衬一把?我看呐,什么正处级干部,你这人就是太正直,自己的儿子舍不得提拔,要是你舍得提拔,那咱们儿子现在说不定连副厅都混上了呢!”
“一个女婿半个儿!”唐英继续没好气地说道,“你再看看人家蒙天豪,未来女婿在他的地盘上,二十多岁,就混上正处了!”
“妇人之见!这话在家里说说就好,别拿到外面去说!”张自涛没好气地瞪了唐英一眼,自己女人不懂,他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
就凭张贺的水平,目前也就只适合待在副科级的位置上,给他一个高配,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要知道现在大多数像张贺这样的年轻人连副科都没混上呢,让他位置走得太高,容易摔跟头,自己儿子有几斤几两重,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而且通过秘书的这些讲述,张自涛很敏锐地察觉到,蒙天豪实际上很少介入到聂飞的工作中去,包括创建和县改市,这些都不是蒙天豪一人说了算的,他头上的泰山也不太可能为了蒙天豪的一个准女婿去介入县改市这种事情,动静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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