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自有主意!”何中美冷脸说道,“行了,咱们暂时静观其变好了。”
“哎!”蒋天谋答应了一声,起身告辞走了,何中美黑着脸躺进沙发里,心中还是很生气的,现在省里的人事格局发生了变化,现在各方环境都处在波诡云谲的状态,说白了,就是新来的省委一把手和省政府的一把手要暗自憋着劲头观察对方的时候。
这就好比两支大军正在临阵对敌,两个将军谁都不敢先动,都在寻找必胜的良机,张自涛已经上任有一段时间了,但一点施-政的纲要都没出来,就是这样,而郭洪昌也是一样,这段时间没有从省政府发出一点政-令出来,也都有这个意思。
这就好像沙场上两个临阵对敌的将军,谁都不敢先动,结果旁边的一个人却猛地扔出来一只猎物,一下子就容易惊起一阵风浪来,而那个猎物估计就要被双方的人马给弄得尸骨无存!
何中美不知道聂飞是蒙天豪的人,但他却知道郭洪昌已经将聂飞给纳入了考察的行列之中,何大市长还指望着以后聂飞跟郭洪昌建立了很好的联系之后,能够帮自己一把呢。
而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么一搞,很有可能就会让张自涛找到一个突破口,俗话说得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而一旦被人利用恰当得好,聂飞就好像一个火柴棍,只要一点燃了,一把火就有可能蔓延到整个海通市,这也是有可能的,到时候他何中美和张卫有可能都要承担一定的责任。
这才是何中美的愤怒之处!有人要他不得安生啊!当然,这也是赵兴民的精明之处,那家伙管着宣传口,明知道聂飞这样的事情登报,他还是要这么搞,说白了,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说,屁-股决定思维,赵兴民这样的人物,思维跟舒景华那种人是完全不同的。
而在治安队里,询问也陷入了胶着,聂飞现在压根就不承认是他提供了嫖-资,让彭先云去嫖-娼的。
“你们想想,比如说街面上,有家普通的奶粉店老板,暗地里卖白-粉,我去给我家孩子买奶粉!”聂飞举了个例子,“结果那老板拿错了,把白-粉当成奶粉拿给我了,而且这白-粉还是跟奶粉一样的包装,而我又把奶粉放在家里一直没使用,难道我也有罪?”
“这是一个道理!”聂飞又继续说道,“他们开的小票是颈肩部保健按摩,中药沐浴等项目,我又没去皇城洗浴城消费过,我怎么知道这是属于嫖-娼的?”
“好!既然聂飞同志你不承认,我们就再做做调查!”周强笑着说道,也不再跟他说什么了,直接起身,将记事本合上,走了,留下了两个警察在这里看着聂飞,派出所所长也跟着出去了。
“周队,就这么完了?”所长有些讶异地问道,“不想点办法把这个罪名给他安上?”
“安上?怎么安?”周强嗤笑了一声,心中把这家伙给鄙视了一把,心道也就你们这些基层土霸王才会干这种事情了。
“这种罪名,恐怕连分局局长来了,也不敢过来安上吧?”周强散了一支烟,自己也点燃了一支说道,“这本身就是扯不清楚的事情,聂飞支付嫖-资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不可能成立的!一旦成立了,那咱们可就有麻烦了,首当其冲的就是你这个派出所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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