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找我有事啊?”张贺笑着说道。
“来义县的事情,已经有结局了,事实证明,当初你的结论,是错误的!”张自涛淡淡地说道,“你可有想通过一些事情?”
“咳,这只不过是聂飞运气好罢了!”张贺冷哼一声,他也算从头到尾地去研究过这个案子,所以这家伙自问自己知道一些,“如果不是他偶然碰见他那个朋友,他能破这个案子?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糊涂!”张自涛听见自己儿子这么说,眉头一挑,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还以为你学到了点什么东西,没想到你还是什么东西都没学到!”
“爸,我这也说的是实话啊!”张贺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聂飞要不是通过他那个朋友偶然发现了来运制鞋厂生产的鞋子很来义县胶鞋厂生产的鞋子一样,他怎么可能会把这个案子给办下来?”张贺不服气地说道,作为他这个一省大少来说,包括很多拥有背景的二代子弟,大部分都会从骨子里看不起那些像聂飞这样所谓的泥腿子的。
他们会认为自己的眼界,能耐和接触的事务都比那些泥腿子高,他们会认为自己才是人中龙凤,这些泥腿子不过就是一些蝼蚁罢了,所以要让那些二代子弟承认自己不如别人,还真的是有些困难,就好像舒景华一样,他的父母虽然是个做生意的,但在当初的洪涯县还算是一个有钱人的子弟,而且姨父又是市委宣传部的副部长,所以在港桥乡当主任的时候,舒景华是从心底里鄙视聂飞的。
正如张贺,哪怕就是聂飞发现了来义县的案子,最后抽丝剥茧,他也只是会认为那家伙是走了好运气,跟能力不能力的没什么关系,如果说自己碰到了这样的事情,他肯定也一样会把这个案子给破掉的。
没有发现这一个特点,这个案子根本没办法破,因为市里也不可能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大肆地去调查别人的账户资金流动情况。
“胡闹!”张自涛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觉得他不如你是不是?”
“我……”张贺张嘴,说了个我字就直接被打断了。
“你觉得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蒙天豪在背后做的是不是?”张自涛又问道。
张贺知道他老子生气了,不敢答话,事实上,张贺的确是这么认为,一个泥腿子,如果不是成了蒙天豪的女婿,聂飞怎么可能爬到今天的位子上,就连舒景华,这个只有个市委常=委当后台的小公子哥也都能混上副处级。
而他这个正儿八经的省委大老板公子却只能在一个正科级上打转,张贺一直都认为是他老子不关照他。
“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聂飞的升迁之路,跟蒙天豪一点关系都没有!”张自涛沉声说道,对于这一点他倒是很清楚的,从聂飞的发展履历来看,人家是的确干出了成绩才有了今天的地位的。
“那些都不说,就说这次去来义县,我承认,聂飞能破这个案子的确是带有运气的成分。”张自涛淡淡地说道,“但是为什么在第一次审查的时候,人家能察觉出胶鞋厂的疑点,而你却言之凿凿地说胶鞋厂没有问题?”
“我……”张贺有些无奈了,“我们查到的数据,本来就是显示一切没问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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