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啊,我从来没见过你下厨。”聂飞笑着说道。
“我很少下厨,只是偶尔。”古言笑了笑,伸手将他给拉进门来,“不过今天是为了你下厨的。”
“哟呵,看来我挺荣幸的啊!”聂飞笑呵呵地说道,鼻子嗅了嗅,“做什么好吃的了?”
“你别指望有什么好吃的,就是一些家常菜。”古言笑着说道,伸手在聂飞脸上摸了一下,“现在都还没消肿呢,疼吗?”
“说不疼,那是假的,不过我心疼。”聂飞看着她说道。
“你心疼什么?”古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今天还打了你一巴掌呢,疼吗?”聂飞也伸手在古言的脸上摸了一下。
“已经习惯了,以前训练的时候,拳头都在往脸上招呼呢,这一巴掌才哪跟哪呢!”古言笑着说道,伸手拉着聂飞的手,“行了,你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去盛菜,马上吃饭了。”
“我帮你吧!”聂飞立刻说道,也不等古言答应便往厨房里走,两人一顿忙活,摆了几个小菜放在桌上,盛饭开吃,顺便商议案情。
“按照后面的剧本,戏演到这里也差不多了,我过两天回去找麻将,跟他说你已经同意了,接下来我们就要商议一下,该怎么走第一批货。”古言一边吃一边对聂飞说道。
“非得往乡镇走?或者说城里走?为什么不能往荒山野林走啊?郴阳县荒山野林这么多,就算警力再庞大,也不可能防得住啊!”聂飞说了一句。
“你去看看郴阳县的那些荒山野林!”古言无奈地笑着说道,“既然要走货,最起码得有运输工具,难道靠人背?那是几十年前的方式了,现在根本行不通,不走道路,根本没办法从荒山野林里过去。”
“嗯,这倒也是!”聂飞点点头,“行吧,反正我按照剧本来演就是了,什么时候跟麻将他们接触,你通知我,我这些年酝酿一下情绪。”
“别说,你这演技还是挺不错的!”古言打趣着说道。
“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的嘛!”聂飞笑呵呵地说道,“其实我手心里都是汗,万一给演砸了,这可是关系到咱们性命的事情。”
“话说,你放心我这么演吗?”聂飞又问道。
“放心,怎么不放心。”古言笑盈盈地看着他,点点头,眼神之中释放了一抹柔和的光芒。
“其实……我想的是,就算演砸了又怎么样呢?就算他们要杀咱俩,又怎么样呢?”古言笑呵呵地说道,伸手将聂飞的手给握住。
“虽然我们分离了这么多年,但是如果最后万不得已,能够死在一起,我也是很安慰的了。”古言含情脉脉地看着聂飞说道。
“我时常在想,我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你们的垂青?”聂飞苦笑着说道,反手将古言的手给握住。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要好好的,要好好地活下去,特别是你。”聂飞柔声地说道,古言用力地点点头。
“行了,吃饭吧,我想跟你睡觉了。”古言笑着说道。
“你这话有歧义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有什么事儿呢。”聂飞无奈地笑着说道。
“就是跟你睡觉啊,人家听到了,非要往另外一方面想,我有什么办法,咱俩什么都没做!”古言笑着说道,赏给这家伙一个白眼。
她最喜欢的,就是蜷缩在聂飞的怀里,感觉这样睡觉很踏实,聂飞的胸膛就像一座大山一样,保护着她。
吃完饭,两人一起洗碗,也没有出去逛街,就在家里看看电视聊聊天,晚上一起相拥而眠,第二天一大早,吃完了早餐,聂飞去了县政府继续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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