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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徐媛媛


林邑听懂了,问题还是出在人性。

元家的各个偏房做不到相互信任,不存在信任就无法团结,无法团结就扳不倒主脉那棵大树。

主脉不倒,放逐计划就不可能终止。届时除了元家内部一团糟,其他什么都改变不了。

这种没有好处的风险,又有谁愿意承担呢?

林邑不说话了,他理解父母的所作所为,但心里还是气。

气是正常的,元术也不在乎,反正两个儿子都回来了,还成了放逐计划的首例,这种事,也可谓变相的光宗耀祖!

“好了,长这么大没在家里住过一天,心里有怨也是难免的。不过你们的房间父亲可一直给你们留着。走!父亲带你们去熟悉熟悉!”

萧鼎听话的准备前往,但林邑还是老样子,一动不动。

这下萧鼎是真看不下去了,回家值得高兴,怎么还动不动甩脸呢?

“林邑……”

“我还有个问题,为什么主脉要剥削偏房的钱?放逐计划,为何主脉的子嗣不用参与,难不成他们生来高人一等?”

元术微微皱眉,通过两个儿子不同的反应,他大概了解兄弟俩不同的性格了。

大哥萧鼎相对感性,二弟林邑则是思绪活跃。

如此甚好,一个重情重义,一个花样多,互帮互助,日子就算再难过也差不到哪去。

元术回答:“剥削,是为了壮大主脉的实力。你之前想到的主脉同样能够想到,为了稳住自己的位置,他们就需要剥削我们来提高自己。当然,也有部分原因是放逐计划,不分我们的钱,千亿这数字就没那么难实现了。”

“至于主脉的子嗣为什么不用被放逐,这就叫规则掌握在上位者手里。”

林邑了然。

“我找个机会把他们做掉算了。”

“不不不!你可千万别这样做!失去一个主脉,元家还会有下一个主脉诞生,这是改变不了的,你莫要为这没意义的事去涉险!”

涉险?

林邑不明白父亲是如何讲出这种话的,难道自己之前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就主脉那群废物,都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把他们全部干翻。

这不是涉险,是主脉渡劫!

不过父亲不准自己这样干,林邑也没闲到真去动手。

“算了,那……”

“你快起来吧,去看看自己的房间,有其他事我们可以边走边聊。”

萧鼎也在催促:“起来吧,你还要犟到什么时候?”

林邑没辙,只能不情不愿的跟随前往。

但他跟了没两步,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元家有叫徐媛媛的人吗?”

元术正搂着萧鼎的肩膀向内,猝不及防听到徐媛媛的名字,他愣住了。

“你想找她?”

“她在哪?”

“这……目前应该在主脉的后院吧,这个点是下人务工的时候。”

徐媛媛是下人?

林邑暗道不应该吧,当初姓元的公子把她掳走,那应是相中了徐媛媛的美貌或是什么,怎么会带来元家做下人呢?这不合情理!

但不管怎么说,进一步的线索现在是有了,林邑不墨迹,立马调转方向,向主脉行去。

“哎!林邑你去哪?”

“救人!”

……

主脉,后院。

一长相青涩的下人正握着扫把耐心清扫着。

突然,管事的过来,二话不说抓起她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抽!

“气死我了,又不是我惹得主子,训斥我做什么?”

“死丫头,算你倒霉!主子训我,我就抽你!”

下人被打翻在地,两眼红肿的,却不敢哭。

类似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每每管事心情不好,都会拿自己出气。

也不单单是自己,所有主脉的下人都受过这种苦。

管事的气出完,便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下人弱弱爬起,左右一望,确保四处无人后,才敢偷偷抹眼泪。

而这时,一张纸巾突然晃在了她面前。

“脸这么肿,刚刚被人打了吧?”

下人被吓了一跳,自己刚刚可以确认过的,周围没有人,现在这家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林邑替下人简单清理了一下面颊。

“唉~这主脉真是丧尽天良,连做下人都这么惨。哎我问你,你认识徐媛媛吗?知不知道她在哪?”

“徐媛媛?”

“对,知道吗?”

下人不由后退了一步。

“你找她有什么事?”

林邑琢磨着,对个下人说句实话应该没问题,他如实说道:“徐媛媛的未婚夫托我来救她,答应人家的事我必须做到。”

“未婚夫?!”

“嗯?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下人反应能不大?她就是元家唯一的徐媛媛!

“我我我……我什么时候有未婚夫了?”

“嗯?你就是徐媛媛?”

“对……对啊!”

这可真是离了个大谱,刚来主脉,随便找了个下人,结果就是徐媛媛本人?

林邑哑然失笑。

“唉~苍天助我,但这主脉也太不是东西了,竟然把你摧残的连未婚夫都给忘了。”

人已找到,林邑才不管徐媛媛是因何忘了洛江海。

把人带回去再说,失忆还是其他什么毛病,他可以帮忙治。

但也就在林邑准备带人离开的刹那,先前那名管事又过来了。

她听见后院有人在交谈!

“干活的时候不能说话不知道啊?是不是刚刚没把你抽……抽……你是谁?!”

管事见到林邑非常惊讶!

一个陌生人来到了主脉,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林邑也抓住了管事口中的关键词,眉头一皱。

“她的脸是你抽的?”

“我……哎对!就是我抽的,怎么了?哎你是谁啊?谁允许你进来的?汇报了吗?”

考虑到这是在主脉,除了族中的主子,管事没必要怕任何人。

故此她态度刁蛮了一些。

谁曾想,在确定打人的是管事后,林邑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耳光!

啪!

管事受创倒地,捂着脸,满是难以置信!

“你……你打我?”

林邑扬着手,还没打尽兴。

“一个小小的管事,说白了也是条狗,有什么资格动手打人?”

“我……”

啪!

“她会忘记过去,都是拜你所赐吧?很好,今天我就先向你讨回点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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