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走!”
元沐的想法很简单,反正主脉已经容不下自己了。那能出去,何必呆在这蹲大牢?
可惜,林邑已不打算带他走。
“你还是先想清楚吧,我不希望是你为了自由而求我。”
“这还重要吗?就我现在这身份,别说主脉,整个元家都容不下我,既然如此我的立场是什么已经不重要,带我出去,我去外面发展!”
听元沐这样一说,林邑更不可能带他出去。
出去那是要为自己所用的,去外面发展,自己是雷锋吗?
“你还是呆着吧。”
“哎!别走啊!”
“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能满足我都满足,别走!回来!”
……
次日。
林邑眼一睁,就见方圆这女人坐在自己床头。
身子骨一紧,林邑忙向左侧挪去。
“干嘛?劝你别胡来啊,你是洛江海的女人!”
方圆面色古怪的看着林邑。
“想什么呢,我是来告诉你,家主要见你。”
“啊?”
“他让我等你醒来带你过去,赶紧吧,你先了解了解家主这个人,完后看看有什么办法帮我恢复自由。”
大早上的家主要见自己,林邑不太乐意去。
他跟萧鼎可是约好了,今早要去外面,把那四千亿的慰问费交到农夫的妻子手上。
“能晚点么?我有事得先去忙。”
“还有什么比见家主更重要的事?”
“这我不方便多说,反正……”
砰!
话没说完,萧鼎突然冒失闯入!
他面色煞白,情绪状态极其不稳定!
林邑被吓了一跳。
“大早上的干什么?见鬼了?”
萧鼎颤抖着双唇,好似拼尽全身力气才吐出两个字。
“死了……”
“谁死了?”
“农夫的老婆孩子都死了,尸体就丢在大门口。”
此言一出,林邑脸色瞬变!
他顾不上什么风度不风度,随便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跑。
很快,他就在大门外见到了两具尸体。
尸体像垃圾一样被丢在那,没人在意,好似连条死狗都不如。
林邑确定,这就是农夫的老婆和孩子。
霎时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压抑气息在空中全面铺开!
“萧鼎。”
“嗯。”
“你说如果我们昨晚出去了,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死?”
萧鼎沉默,内心无比自责。
“他们做错什么了吗?以致于好好的性命就这样被夺走?”
“呼~你好生安葬吧。”
林邑阴沉着面孔,重新向内走去了。
每一步都格外的沉重,每一步都气势磅礴!
萧鼎不解:“你去哪?”
林邑咬牙切齿的,背对着回道:“叫凶手,血债血偿!!!”
农夫的家人死在谁手,林邑不需要想就知道是谁。
他快步来到主脉,不分青红皂白的抓起拦路的护卫就将脖子一拧!
林邑身上的杀气太过吓人,且他一言不发直接要命。
其余护卫都慌了,再没谁敢盲目上前。
而这时,元休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
在见到林邑后,他分秒间便明白是何情况。
对于林邑的愤怒,他很满意!
“怎么,大早上的心情不好,跑来我主脉闹事了?”
林邑目光阴冷,像看死人。
“门口两具尸体,出自你手吧?”
“尸体?”元休故作迷糊,“什么尸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给我死!”
林邑才不管那么多,主脉喜欢滥杀无辜,那他动手也不需要理由。
可就在林邑暴躁杀去,元休急步后退之时,害死农夫妻儿的始作俑者出面了。
他厉声制止林邑:“人是我杀的,有事冲我来!”
“嗯?!”
林邑急忙止步,瞥向另一人。
此时,该名权贵手里握着一把唐刀,他早就料到林邑会来报复,他也做足了准备。
“这件事是我一人所为,你有气,找我一人即可!”
瞧瞧他那提刀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残害无辜的自责。
林邑向他去了。
“他们两个,是你用这把刀杀的?”
“正是!”
“那你也该成为刀下魂了!”
一个眨眼功夫,林邑已然现身于权贵身后。
不容权贵反应,唐刀已落入林邑手中!
林邑下手干脆利落,唐刀擦着权贵的背部顺劈而下,不至于死,但也不会好活!
权贵大惊!
他知道林邑强!
可以他的实力,就算林邑再强,也不至于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被一刀砍落重创,他趴在地下,慌了!
“你怎么会……”
嗡!
伴随着阵阵锋鸣,唐刀径直插入权贵胸膛!
权贵,当场毙命!
这一幕,令周围旁观的主脉贵人以及下人皆是毛骨悚然。
谁都没想到,林邑真敢在族内夺人性命!
元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他失策了,他以为再怎么样,林邑也会为了元家的规矩把握分寸。可现在看来,林邑就是个疯子,他不在乎这些!
权贵已死,但事还没完。
林邑拔出唐刀,接而望向元休。
“虽然他说这事是他一人所为,但我想没有你的允许,他也不会持械行凶吧?”
“你……”
“你更该死!”
说时迟那时快,如同先前一样,来不及让元休反应,林邑一步瞬身,已到他身后。
带血的唐刀即将砍穿元休的身躯,意识到不妙的元休想躲,却也已经来不及。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枚带刺的暗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在了即将砍落的刀刃上。
暗标触及刃面,顿挫感促使元休有了逃跑的机会。
他来不及想太多,疯了似的向前方跑去。
边跑边喊:“都吃干饭的吗?杀了他!快杀了他!”
护卫们不具屠杀林邑的实力,因此在元休的命令下,无一人动弹。
而此时的林邑,正抬头看着房梁一侧,刚刚那枚暗标,正是由站立上方的方圆射击出手!
“什么意思?”
林邑不理解方圆为何要阻止自己。
碍于场合特殊,方圆无法实话实说,她只能兜着圈子,向林邑传达自己的意思。
“你一个偏房的小子,有什么资格残害主脉权贵?如此行为,等晚些家主到了,定会重重责罚!”
林邑不傻,他听出了方圆的话外音。
元家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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