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姨娘心中已经了然,这是她上月才赐给春婵的胭脂,府上可谓是独一份的。便冷脸转身给了春婵一个耳光。
春婵扑通一下便跪伏在地上,连连求饶哭得妆容失色,“奴婢冤枉啊,这罗裙的胭脂是奴婢送去给沈氏时不慎蹭到的,给奴婢一百个心眼也不敢损坏夫人的衣裳啊,奴婢自进府就一直在夫人身边服侍从不敢有二心,必是沈氏污蔑奴婢啊。”
暮云冷笑,这个时候还狡辩。但这事儿轮不到她发落,打狗还得看主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姜姨娘也不好偏私。无论有没有更多证据,春婵的嫌疑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姜姨娘如今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吩咐小厮把春婵关进柴房听候处置,再遣人告诉轿夫不必恭候,上香的事改日。
暮云回到绣阁时,红菱和冬花高兴坏了,凑到她跟前道,“我们都听说了,姜姨娘还叫人送了赏赐过来,还发落了那个贱婢。暮云,还是你厉害。”
暮云呼了一口气,拿起旁边的茶杯饮了一口,道,“她自作孽自己受着,赏赐是你们应得的,没有你们两个最后帮忙镶上金珠,姜姨娘未必肯善罢甘休。”
红菱托腮点头道,“没想到这房里的丫鬟这么可怕,我们绣娘只在绣阁上工少与她们接触,看来以后得多个心眼子才好。”
冬花道,“是啊是啊,人心难测。暮云,你的图纸嬷嬷方才过来也看了她说从来没见过这样新式的款式,你脑子里的想法真多呀。”她不禁崇拜了起来,“哦,对了,你的身体没事吧。我们昨夜回来见你不再都急坏了,问了小厮才知道原来是裴管事相救。”
她见裴管事昨夜一股难掩的忧色,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又庆幸暮云没事。
暮云红了脸,“没事了,快被说了羞死人了。你们两个可别声张啊。”
三人皆笑。
话说如此说,古代的月事布已经具有现代卫生巾的雏形穿起来并不困难,暮云从每次换下后都要手动清洗已经妥协了,但对里面塞的草木灰心里多少有些别扭。那材料吸水性很好但是舒适度可是不行,暮云见绣阁新进了不少的棉花,她向嬷嬷要了一些来。索性亲手改进一下。
红菱很好奇在一旁看,“暮云,这是什么呀?”
“一会儿就知道了。”暮云笑道。
最下层是草木灰,然后仔隔上一层布,然后最上层铺上洁白的棉花再隔上一层布。最下层和第二层的棉花抽层可以拆卸的设计,每次脏污后换掉即可。暮云拿起针线缝制了起来,这段时日在绣阁,她的动手能力已经愈加熟练。等缝制好后,红菱惊呆了左顾右盼,忙将暮云手上的东西掩住。
“暮云,你你你,你怎么在做这个啊?”红菱压低声音,脸红到耳根,“要是被人看到了,可会将你视作不知廉耻逐出府。”
“呃?”暮云讶然,忽而若有所思,笑道,“忽然有些灵感就动手改动一下,我跟你说啊,这个可比之前的舒适度更好,换洗还方便。你下次来了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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