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挺历经五六十多年的老古董,它就算今天放在非洲的市场上,也能卖到3000多美金,而且还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得到的!
我咧嘴开心的笑着,宾铁指了指旁边的弹药箱。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地上的弹药箱里,还有四颗拔掉了顶针的107炮弹,这算是意外收获了!
“不错,算你小子今天立了一功!”
我坏笑说着,看了眼地上的两个马匪,尤其是那个白人火炮手。
那个家伙该怎么说呢……
他瘦的像狗一样,骨瘦如柴,有着一头黄颜色的头发。
他此时面朝土地,死的不能再死。
他的后背上,全是HK416打出的弹孔,其中一发还打穿了他的脑壳!
我无语的撇了撇嘴,走过去踢了这家伙一下。
妈的,先前就是这个混蛋,他的炮打的很好啊,差点一炮把甘比亚人全炸没了。
“该死的垃圾,你他妈炮打的很准啊!”
“下辈子别打了,你他妈不是干这行的料,去做个铅球运动员吧!”
我坏坏的笑着,转头看向宾铁。
突然我发现,在距离我们十米外的地方,好像还躺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全身乌黑的家伙,甘比亚人,他没有穿草裙,仰面躺在草里地。
他死了,瞪着大大的眼睛。
上着刺刀的莫辛纳甘步枪,就在他的右手边。
在他的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显然,他是被人割了喉咙!
在他的心口上,还有一道狰狞的弹孔,显然,他还被人打了一枪!
“妈的,怎么回事?”
“甘比亚人?”
我心头一惊,连忙转头看向宾铁
宾铁无辜得瞪着眼睛,对我摊开手掌,嘴里大叫:“嘿,Mother fucker,你他妈看什么看?”
“这事可和我没关系,我来的时候,那个家伙就是死的!!!”
宾铁瞪着眼睛对我大吼。
我无语得看着他,心想我他妈也没说是你,你小子急着甩什么锅?
我郁闷的摇摇头,起身走向那个甘比亚人。
这人的身体已经凉了,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草地,他死了一段时间,是那两个白人干的。
“他妈的,真倒霉呀!”
我心里嘀咕着,默默蹲下身子,合上了这个甘比亚人的双眼。
说实话,看着地上这个黑家伙,我心里有些难过。
我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我更不是一个冷血的人。
我和甘比亚人相处久了,每一个甘比亚人,在我看来,黑皮肤,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姐妹。
他们友好善良,对我非常热情,我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受伤!
但今天显然这是突发的状况!
地上的甘比亚人是个好样的!
我猜测,他一定是发现了树林里那两个可恶的马匪,他想突袭,对方当时也许正在组装107迫击炮。
只可惜他经验不够,被发现了,马匪们开了枪,随后抹了他的脖子,这就是他妈狗血的战争!
战争,就没有不死人的!
“Fuck!!”
我心里大骂着,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莫哈玛村的老伯纳。
那是一个二战的老兵,是一个信奉善良与平和,是我见过心地最好的老人。
想着老伯纳的那张脸,我微微一笑,他可救过我的命呢。
可惜他也死了,死在了马匪的手里,死在了所谓的和平上面!
“嘿,真该死啊!”
“这个世界有和平吗,伯纳?”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和平,我希望就像你说的那样,人们能自给自足,人们能不欺负别人,不抢夺别人的财产,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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