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浮现出在看守所外面,那个女人跟自己说的话。
或许宋嘉煜对她真的只是玩玩。
那她也应该想想退路了。
另一边,宋嘉煜走出浴室,胡乱擦了擦头发,见对面的女人拿着自己的手机,他眉头皱起,“在做什么?”
“刚刚有电话进来,是个女的,还说今天太累了要休息,明天再聊。”
“你敢接我的电话?”宋嘉煜一把将毛巾甩到女人脸上,掐着她的手腕将她按到桌子上,“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女人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开口,“宋少你这是怎么了……我听说你在这边忙工作,才亲手做了饭菜送来,你怎么反而这样凶我?”
“带着你的饭菜滚,有多远滚多远!”宋嘉煜哼了一声,抬手指了指门口的方向,“立刻滚,马上滚!”
他是看在她几次三番主动送上门,加上有几天没做那事了,才想来个一夜.情,没想到她这么不识好歹。
“宋少,你对我就没有哪怕一丝丝喜欢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生理工具也配跟我谈感情?”宋嘉煜夺走手机,低声警告,“别再让我看到你!”
他的样子实在吓人,女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房间。
宋嘉煜立马给余笙打电话。
一如既往的,她秒接通。
宋嘉煜沉默了几秒钟,开口解释,“宝贝,刚才接电话的只是个给我送饭的女人,你千万别多想,我是真的喜欢你。”
因为真心喜欢,所以他从来都不允许那些生理工具们出现在余笙面前,更不会允许她们挑战余笙的地位。
“我没有多想,你今天是不是特别忙?早点休息吧。”余笙语气淡淡的,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
平静无波。
不恼怒也不吃醋。
这哪里是一个女朋友该有的态度?
宋嘉煜捏着手机的手一点点收紧,如果余笙在他面前,他的手肯定狠狠捏她的腰,捏的她承认吃醋!
“你都不好奇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吗?”宋嘉煜坐下来,翘着二郎腿。
只要她承认自己有过不满,哪怕只有一点,他就原谅她。
“我不干涉你的生活,你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时候不早了,我们都早点睡觉,可以吗?”余笙嗓音软糯,还带了困意上头的几分酥麻。
宋嘉煜:“……”
隔着屏幕,余笙看不到他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她就这么无所谓吗?
知道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居然毫不在乎?
莫非是找到下家了,才这么有底气!
宋嘉煜笑了笑,“那好,你早点休息,挂了。”
随着屏幕熄灭,宋嘉煜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凝固。
十分钟后他打了个电话出去。
“我给你个地址,你给我跟好好看着她,什么时间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还有,顺便查一下她今天做了什么。”
余笙能想到的退路就是好好赚钱。
第二天她在家里画了一天的画,不管有没有人买,总得先有作品上架。
画得正起劲,突然,灯灭了。
自从搬来这边,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
趴在阳台往下看了看,发现一整栋楼都是黑的,看来不是自家灯坏了而是停电了。
正想出门买蜡烛,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宋嘉煜声音发冷,“你在做什么?”
私人侦探给他汇报消息说停电了,余笙趴在阳台好像要跳楼!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不会想自杀吧!
他不允许。
绝对不允许。
余笙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但已经习惯了宋嘉煜对自己发脾气,“准备买蜡烛去,家里停电了。一开始还以为是灯坏了,往下看了看才发现是停电。”
原来是这样。
宋嘉煜松了口气。
不过她那边附近没什么小商场,恐怕买不到蜡烛。
“你在家里等着,我会找人过去给你送蜡烛。”
“停电了不方便做饭,我还想买点吃的。”
“晚上就别吃东西了,小心吃胖了,我喜欢你现在的身材。”宋嘉煜勾勾唇,她的身材前凸后翘的,但小腰不盈一握。
他很喜欢。
余笙想说点什么,又觉得喉咙像有什么东西梗住,最后只无奈的应了一声,“好。”
她以为宋嘉煜会让自己的助理送东西,或是找个跑腿人员,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霍霆聿。
开门,楼道黑漆漆的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只是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很熟悉。
开了手机手电筒,才看清来人是霍霆聿。
四目相对,余笙惊的不自觉后退一步。
霍霆聿长腿迈了进来,顺手关了门,“怎么,不想看到我?”
自顾自点蜡烛,整个大厅这才有了光亮。
余笙关掉手机,摇摇头,“我只是没想到霍大哥会来帮我。”
而且,他之前说以后私下不必再见……
“阿煜求我来的,别自作多情。”霍霆聿挽唇,声音有几分讥诮。
余笙不知该作何反应,木木的站在原地。她记得上次露营的时候,霍霆聿很明显没这么好说话,宋嘉煜给他打邀请电话都犹豫了好久。
这样的人,会因为宋嘉煜求他送蜡烛,就亲自赶来吗?
之前没停过电,家里没有烛台。
霍霆聿是将蜡烛点燃后,横起来让蜡烛油滴落在桌面上,微微凝固后再把蜡烛插上去。
每点燃一根都这么操作。
烛油明明滴落在桌子上,可余笙却想到一件事。
之前宋嘉煜跟她说的,有些人床笫之欢很变态,喜欢把蜡烛滴在……
不对,她怎么会联想到这个?
自顾自摇摇头,上前拿了一根蜡烛,“霍大哥我跟你一起点吧。”
大厅不算小,需要多点几根。
霍霆聿没应声也没拒绝。
半晌,慵懒开口,“一根蜡烛两千,余小姐转给我。”
“啊?”余笙刚点燃一根蜡烛,拿着打火机的手微微颤抖,怀疑自己没听清,“多少?”
霍霆聿瞥了眼她的手,语气波澜不惊,“两只打火机五千。”
余笙:“……”
“一共三万五。余小姐不会以为我大半夜送蜡烛,是来做慈善的?”
余笙默默吹灭手中的蜡烛,看着燃烧的黑乎乎的烛芯,满脸无奈,“霍大哥,这蜡烛是金子做的吗,怎么这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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