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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 我们各怀鬼胎


在画船的房间里,看到卫无渊的瞬间,苏辛夷满腹的怨气,瞬间爆发。

但碍于衙役在场,不好表现,只木着一张脸,看着卫无渊。

直到衙役退出去,在门关上的瞬间,苏辛夷如同一只兔子跳了起来。

以她地精的身高,朝着巨人族卫无渊的头顶抓了去。

卫无渊没说话,只是微微地矮下身,任她扯住了自己的头发。

他这么一配合,苏辛夷反倒不知从哪里下手了。

况且,两人身高悬殊,就算他自降身高,她要学着他刚才那样,扯着他的头发,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还是有相当难度。

于是,她退而求其次,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撸起袖子就在上面一口。

这一口她是下了几分实劲儿的,甚至能听到他隐忍的闷哼声。

但他始终没有开口,更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任她咬着。

咬着咬着,苏辛夷再次败下阵来,就着他的臂肉磨了磨牙,她退了开去。

“司漠原邀我一起送老太君回故乡,我就跟着来了,反正我们各怀鬼胎。”

卫无渊还是没说话,只是落下袖子,以衣袖为她擦去嘴角的口水:“皇上命我查近年来秦淮一带官船商船屡遭遇盗窃一案。”

苏辛夷一愣:“不是抢劫吗?”

卫无渊眸色深沉:“今天是特例,但又不是特例,事情很复杂……”

他想了想,说:“这次被抢的是张家的货船。”

苏辛夷明白了他的意思。

当年卫家的冤案牵扯颇多,离奇的是,相关的人不是死了,便是失踪。

只有张家还明目张胆地活动在江南,甚至入了京。

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张家其实隐藏得很好,卫无渊可能根本找不出他们与卫家冤案的关联。

现在,张家就是突破口。

卫无渊是想借这个案子,彻查张家。

苏辛夷点点头,突然有些别扭。

低头上头,扭捏道:“我猜司漠原的目的和老太君差不多,他应该是知道我身上的秘密,所以我就想着,将计就计,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就互相利用一下,他……”

“所以,我如他所愿。今日见我那般对你,想来他会认为我为了攀上公主,而想对你始乱终弃了。”

卫无渊淡淡地接道。

苏辛夷:“……但头皮是真的有点疼。”

不知道他们的默契是怎么来的,反正当时与他的视线对上,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顺理成章地陪他演了下去。

卫无渊笑了一下:“那我让你扯回来。”

他低着头,将束在头顶的头发顶在她面前,轻轻地晃了晃。

眨眼个功夫,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卫少卿变成了一只会撒娇逗主人开心的大狗狗。

苏辛夷胸口有点暖,嘴里有点甜,伸出手在他的头顶轻轻地挑了两下:“不怪我了吗?”

他就着低头的姿势,突然以口衔了她手一下。

在苏辛夷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又突然松口:“从来没有怪你,只要你想做的想要的,我没理由去反对,如果我反对,只能说明我没有信心可以护你。”

淡然的语气,温润的笑容,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苏辛夷嘴角一颤:早知道就不上演那一出狗血的留书出走了。

“但我还是生气,气你竟如此不相信我。”

后颈被猛地一捏,她整个人被扣到了他身前,还不等开口为自己辩解,唇舌被温润的湿感包围,心田炸开一朵大大的花。

“辛夷,你的嘴角怎么了?”

甲板上已经没人,卫无渊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真的将那几个从大船上下来的水匪找到了,此时已押回知府衙门。

旁边的画船原来是同一个老板,洞天月的人以及苏辛夷和司漠原都在旁边的画船上。

司漠原端靖侯的身份已暴露,画船的老板自然不敢再拿他怎么样,甚至还让洞天月的头牌玉朝阳姑娘亲自为司漠原将头上的伤包扎好。

苏辛夷全程在一旁看热闹。

玉朝阳就是之前她在画船之上看到的那个如烟似云的白纱女子。

此时她正在为司漠原包扎头上的伤口,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轻柔,甚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其实这倒也不奇怪,一个卖艺的女子见了京是来的侯爷,紧张无可厚非。

可苏辛夷不知怎么的,就觉得他这份小心翼翼中其实还带着恐惧。

这就大可不必了。

所以,就显得格外的违和。

就在她盯着玉朝阳若有所思间,司漠原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直觉地摸摸嘴角,那里传来嘶嘶拉拉的疼。

那不是什么大伤口,只是被人用牙齿小小的咬的一个口子,是某人的警告。

“司漠原挑拨你我,想必是觉得没有我当依靠,你便孤立无援,迟早会成为他的囊中物,届时从你口中得到秘密便是轻而易举。”

“若是敢被迷色迷惑,我定不挠你!”

最后一句话才才是重点,然后就是一阵狂风式的索吻,而她不甘示弱,去回啃人家,结果两个对接吻都没那么有经验的菜鸟,各自咬了对方一口。

“哦,刚才被卫无渊吓得,不小心自己咬到的。”她抹了下嘴角,然后笑了笑,看似无所谓,却又好像在极力掩示着忧伤。

司漠原盯着她嘴角看了一会儿,突然问玉朝阳:“玉姑娘可有些不留伤疤的药膏?”

玉朝阳愣了愣,随后点头:“有的。”

说着,便拿出一只小玉瓶:“这叫玉脂香,虽不是什么神药,但对于小伤口还是十分用的,保证这位姑娘嘴角不会留疤。”

说着,便要递给苏辛夷。

却不想,司漠原直接拿了过来,对苏辛夷招招手:“辛夷,过来。”

苏辛夷莫名其妙,并不想过去。

但基于她现在要先让他觉得已经渐渐掌控她,只好慢腾腾地挪了过去:“兄长有何事?”

司漠原突然将她扯到床边,强硬地将她拉坐在床沿,紧接着,一缕香味从她的嘴角蔓延至鼻下,泌凉的感觉从嘴角延至舌尖。

但这些都不是让苏辛夷全身发便的原因。

司漠原竟在亲自给她上药,细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小伤口,她有种一条毒蛇从她的脸上爬过的感觉。

如果不是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硬生生将她扯住,她可能已经一拳打在了司漠原的脸上。

同时,她注意到玉朝阳的神情也很奇怪。

按说他们素不相识,她与司漠原在人前兄示相称,哥哥为妹妹上药,似乎不至于让人如此震惊的吧?

但此时玉朝的神情,在震惊当中好像还有几分不可思议,虽然她掩饰得很好!

后者似乎发觉了她的凝视,露出了一抹浅笑:“姑娘莫怪,奴家只是想到了自己的兄长。唉……”

她突然叹口气:“原来世间竟有发此爱护妹妹的兄长,若不是奴家亲眼看到,是不敢相信的。”

苏辛夷:“……”

美女,演得有些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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