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
我脑子里对于诅咒之物的外貌特征是因为太爷爷的笔记。
而五叔包括白云堂呢?
他们是源自于雷家。
当年白云堂的那个先祖以阴木做棺材,引发了我们今日所遇到同样的情景,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在雷雨交加天气里从深山而来的山魈,这就足以把他们给吓坏了,他们并不知道山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直到后来雷家的人到来之后,他们询问了雷家那晚那个猴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然后雷家撒了谎,雷家告诉他们那个东西就是鲁班教的诅咒之物,雷家说什么白云堂肯定就相信什么,毕竟白云堂从古至今从来没有出过鲁班教宗师人物,没见过诅咒的真面目。
雷家以这样的方式欺骗了白云堂,其实他们则进入深山开启了自己的计划?
想到这里的时候,接下来的事情又变成了空白,我拍了拍脑袋不知道怎么圆下去,而我之所以会这么想,并非是我对白云堂有什么好的印象想要为他们洗白,而是我一直心里都相信我二叔,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二叔选择让我带队,并且给我介绍的接头人五叔不应该会有这么大的问题。
而如果思路是往这方面想的话,五叔身上种种的谜团,包括他最后的不辞而别,都应该还会另外一种解释,就是五叔忌惮我队伍里的某些存在,但是话他又不敢明说,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做事。
归根到底,最大的因果还是在唐宋身上。
黄酥酥也好,五叔也罢,他们都感觉到了唐宋的不凡。
他们不敢相信唐宋,甚至寄希望于我这个领队可以压制唐宋,而当他们知道我手里其实并没有底牌的时候,他们会觉得我二叔郭修齐的安排存在一个极大的问题,导致他们对我们完全不信。
我默默的点上了一根烟,德不配位是我现在最大的问题,可想而知我现在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我看了一眼唐宋,我庆幸他还能够回来,如果说在五叔失踪之后唐宋再按照黄酥酥之前预想的最坏打算那般离我而去,那整个局面正将彻底的崩塌。
“那山魈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唐宋,你觉得那山魈跟鲁班教的诅咒之物会不会是同一种东西?”我问唐宋道。
唐宋摇头斩钉截铁的道:“不可能。”
“为什么?”我继续追问道。
“在整个鲁班教的记载当中,没有谁能让诅咒之物逃离,哪怕是天启年间整个天下高手齐聚京城,那东西该来还是来,少爷,你不会以为真的诅咒之物会害怕我们手中的枪吧?”唐宋道。
他这么一说我立马挠了挠头,巨大的压力之下我甚至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这好像真的是一个极其简单的问题,诅咒之物的威严不可冒犯,再厉害的鲁班教大宗师也难以逃过被它带走的命运,岂会因为一把枪就吓跑?!
“那这件事你怎么看呢?”我再次问唐宋道。
屡次的问他问题,一是我确实想问,当然这是废话,其二呢我现在想多跟他说些话,以判断他到底对我有没有二心,这才是我当下最关心的东西。
“很难说,其实你们今天不应该开枪,该按照原计划的,那个东西伤不到我,如果不是你们最后惊了他,现在我们就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唐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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