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归聊,气氛也熟络了许多,但叶天生那一声‘大姨’,显然是喊不出口。
“天生,你想走体制这条路,意思是你要放弃叶氏集团的继承权了?”聊着聊着,覃英突然问道。
“呵呵,叶氏集团本来也轮不到我继承吧,有叶经武呢,他早早就参与公司的经营管理了,现在更是总经理,集团的日常事务都是他在负责,老爷子几乎都放手了,也就大事上才把把关,将来叶氏集团肯定是交给叶经武的。”叶天生道。
“这可不好说,叶经武是叶睿明的孙子,你同样也是叶睿明的孙子,凭什么你就没资格继承?”覃英不以为然。
“话不是这么说,叶经武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获得了公司里多数人的认可,人家去继承是名正言顺,我这没半点管理经验的人,又是半路冒出来的,可没人会服我。”叶天生笑道。
“这就要看你想不想争。”覃英淡然道。
覃英的口气让叶天生很是疑惑,他能感觉得出来,覃英似乎很希望他去同叶经武争一争,但这是叶家的家事,覃英这似乎有点管得太多了吧?
“天生,你要走体制这条路,更不能放弃争叶氏集团的继承权。”覃英注视着叶天生,“除非你跟叶经武的关系好得跟亲兄弟一样,但这个可能吗?”
覃英嘲讽一笑,“依我对范妙梅和叶经武母子俩的了解,他们现在肯定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
“你好像对他们母子有很大的意见?”叶天生看了覃英一眼。
“当然,你妈当年为什么要自杀?还不是让范妙梅给逼的,就算她不是直接的凶手,也跟她脱不开关系。”覃英眼里闪过一丝仇恨。
覃英这话让叶天生沉默了起来,母亲的事他了解有限,此刻并没多少发言权。
似乎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覃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天生,你妈固然是自杀的,但以前那范妙梅对你母亲可是恶毒之极,这口气……唉,算了……”覃英说着,自己叹了口气,苦笑道,“我今天只是来见你一面的,怎么挑起这些仇恨来了,过去的终究都是过去了。”
覃英也变得有些沉默,闷闷的吃了两口菜,覃英给叶天生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上,“来,天生,咱们喝一杯。”
两人碰了碰杯子,一杯酒下肚,覃英略微沉吟,道,“天生,其实你就算想走仕途这一条路,叶氏集团的继承权,你也该争一争,这对于你是很有好处的。”
“为什么?”叶天生疑惑的看了覃英一眼。
“很简单,自古权和钱是一家,在从政这条路上,背景关系、能力、运气都缺一不可,能力看什么呢?就看你能不能做出政绩,政绩靠什么?现在依然是经济挂帅的年代,你能把经济搞起来,你的政绩就比别人亮眼。”
覃英说着看了看叶天生,见叶天生听得认真,继续道,“别的不说,以叶氏集团这么庞大的体量,全国知名的民营企业招牌,假若你到一个县里去担任副县长,你让叶氏集团到你所在的地方投资,再让叶氏集团拉一帮商界的小伙伴一起过来投资,这声势大不大?这政绩是不是出来了?政绩出来了,只要你的关系背景到位,从副县长到县长这个坎,你是不是比别人更容易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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