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二十八章 一副残缺的画卷
如今看似安稳,其实唐羽知道,那些黑暗的恐怖存在,有可能随时都会于此而入。
到那时候整个诸天都是一场难以避免的浩劫。
甚至他都有可能自身难保,又如何去保护身边的这些人呢?
所以唐羽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强大一些,再强大一些,唯有如此,才能多一些生下去的希望。
无论如今的一切是真是假。
最起码他认为是真的,那么就是真的。
此刻这些人都陪伴在他的身边,这让唐羽已经感觉到了很幸福了。他始终都忘不了。
那一个白发男子,孤独坐在空城城头之上,在无尽的混沌虚无之中漂泊了多年?
哪怕就是他回想起来,都可以感觉刀那深入骨髓的孤独和寂寥。
仙阁一些至宝,在加上葬仙殿店主交给他的那个乾坤袋。
他认为这些东西,足以让整体实力,在提升一层。
至于仙阁的事情,如今他们老祖都死个锤子的了。
他还在乎个屁?
当然,沐清风绝对是一个大敌。
可是唐羽现在还没有绝对的实力去除掉他。
众人和唐羽自然没有客气。
那么多的灵丹妙药,至宝啥的,被人扒拉了一个遍。
即使如此,也剩下不少。
唐羽直接交给了骊山老母去处理,放入宝库内。
谁有需要都可以去取。
沧溟和他师傅对视了一眼,各自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感觉唐羽这个败家孩子,手笔实在是太大了。
感叹归感叹,沧溟可没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就冲了过去,挑选了几样。
唐羽缓缓的走到了沧溟师傅的面前说道:“听闻你找我有些事情?”
仔细的打量着沧溟的师傅。
早就猜的出沧溟的师傅,绝对不凡。
如今这么一见之下,确实还不错。踏天镜。
额。
比起自己还是稍稍的弱上那么一些的。
可是整个诸天有多少如他一样的无极境,唐羽不知道,但是想必绝对不会太多。
而且他本身战力超群,别说无极境了,就是天极境的人,他都可以随手镇压的。
仔细的打量着唐羽,沧溟的师傅好半天才说道:“你还真是一个怪物。”
以这般的年级,达到了无极境。
这样的天赋亘古未有,以后也许都不会有。
沧溟师傅收敛心神说道:“找你确实有些事情。因为我在无间之地,看到了一副画。”
无间之地。
传说中诸天的禁地。
在哪里有着恐怖的存在,任何人都不敢轻易踏足于此。
昔年有着数位踏天镜的强者,还有着几位天极境界的人深入其中,想要一探究竟。
可最终只有一位天极境的强者从中逃了出来。
可即使如此,那位强者也神色恍惚,宛如疯了一样。
没过多久,那位强者,就化道而去。
也是因为如此,更加的增添了无间之地神秘色彩。
让他人不敢轻易踏足于此。
“你进入了无间之地?”
唐羽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眼。
沧溟师傅摇头一笑:“怎么可能,以我的修为,断然不敢而入的,只是当时一走一过,听到了什么哀嚎的声音。”他手中出现了一副画卷:“转而没多久,这幅画卷就从无间之地漂浮了起来。”
画卷只剩下了一半。
就好像是被什么利器从中间竖向斩开了一样。
但即使如此,从那显而出的白发,以及仅剩的一只眼睛上,也可以看出,这白发男子。
他眼神沧桑亘古,在其中充满了浓浓的孤寂。
此刻他也在看着唐羽,仿佛是跨越了数百万的目光,凝视在了唐羽的脸上。
而在画卷之上,也就是白发男子的头上,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悬浮于此。
只是因为被斩断的缘故,只有半张,具体是什么无法分辨。
在画卷上,好像还有着雨滴,像是被雨滴打湿之后干涸在上的。其中有着墨迹渲染开来。
白发男子的画像出现在了无间之地?
无间之地,对于他人而言,也许是禁地。
但是唐羽却知道,对于白发男子而言,形同虚设一样。
任何的禁地啥的,对他而言都来去自由。
纵使是黑暗的无上租地,他都杀进杀出的。
如果不是最后他走上了一条蜕变的路,一条想要解脱自己孤独的路。
他甘愿战死。
哪怕当时黑暗租地,老祖齐出,只要他想走,那些黑暗的恐怖也拦不住他。
但即使如此,也依旧被他生生斩灭了一灭亘古不灭的存在,其余几位老祖,更是因为那一战过后而陷入了沉睡。
导致这么多年,都没有苏醒过来。“我认为这幅画应该和你大有渊源。”沧溟的师傅说道:“难道说是你以前留下来的?如果这样,那么你到底是谁?”
唐羽凝视着那半张画卷,片刻后指着白发男子的头上的奇怪之物,才说道:“这是什么?”
沧溟的师傅眼中泛起了一丝愕然:“你不知道?”
“不知道。”
“人皇钟。”沧溟的师傅解释着说道:“随时只是一半,但是这就是人皇钟,诸天所有人都认得出来。”
迎上唐羽不解的眼神,沧溟的师傅有些诧异:“你不会连人皇都不知道吧?”
对于人皇,唐羽自然知道。
从一开始进入诸天大千世界后,他就翻看了不少的典籍。
人皇。传说中。
诸天第一位踏入了无上境界的强者。
为了诸天征战一声。
葬古之时。
百族争鸣,诸天动乱不止。
人族战败,沦为了白族之奴,被百族肆意的奴役,残杀。
在这个时候人皇横空出世。
他更改了人族的这个命运。
也是因为如此,他被后世称为人皇的原因。
然而后来人皇却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人怀疑,他为了保卫这诸天,独自去征战恐怖大敌,最终战死了。
至此,一代人皇的传说就此落下帷幕。
然而唐羽却知道,当时人皇也有可能去征战黑暗的恐怖存在。
他现在感觉脑袋有点乱。
白发男子头上悬浮的是人皇钟。
按照时间而言,人皇确实在前,白发男子在人皇之后。
可是有些古籍上却记载了人皇。
而关于白发男子却点滴没有。
这太奇怪了。
他好像被刻意的抹去了一样。
所记住他的,不过只有少数的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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