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举动惹来了新人们的不满,阿泗大人这简直是仗势欺人!
唯有墨归知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别光给宝珠买吃食,你自己也补一补!”
阿泗觉着自己的尊严被他家爷给践踏了,撇嘴道:
“爷这是还没上战场,上了战场就知道,杀红了眼时根本顾不得补给!那种滋味会上瘾!”
墨归朝阿泗翻了个白眼:“是你不行!再啰嗦派你去蹲点!”
蹲点是皇城卫探子最常做的事情,可这事极其费腰!
阿泗扶着腰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忙道:
“爷英明神武,不用补给也能攻城略地!好像又有西秦人的情报送来了,属下这就去取!”
看着阿泗跑得比兔子还快,墨归不由失笑。
上瘾么?
不用做那种事,他早就对昭昭上瘾了!
“小公爷,已经摸清了那些人的底细!的确是西秦人无疑,只不过没有与使团同行,而是随商队入的京!”
老李急匆匆走了进来,与墨归禀报了近日对西秦人调查的结果。
“这些人用与百姓对弈的方式来击垮百姓对朝廷的信心,现在民间的确传出了些负面的流言!不过还好您及时派人到热闹的坊市蹲点,只要看到有西秦人摆局就会让咱们的人把百姓清走,事态也就没有进一步恶化!”
墨归倚在椅背上,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几张画像,沉声道:“继续盯着,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禀报于我!”
老李应了一声“是”,刚想离开,又想起一件事回身道:
“爷,属下今日还听说一事,是关于九殿下的事!”
萧泽玖?
墨归听闻昭昭说萧泽玖这些日子好似心情不佳,都不出来喝酒听曲儿了,日日呆在府中不知惆怅什么,对他的事多了分好奇。
“他怎么了?”
“属下听闻,昨日左老王妃将九殿下招入了宫中,要给九殿下赐婚,可九殿下好像不愿意,顶撞了老王妃几句,现在还被关在慈明宫的佛堂里。”
“又是为了拒婚!”
墨归已经见怪不怪了,那小子心心念念着那个小时候救了她的姑娘,还说小时候对那姑娘失约了,所以会尽他所能的去弥补。
他已经为裴清怜做了很多,帮她父亲进入太医院,给她寻各种稀奇的玩意儿,就连裴府的宅子都是他帮忙安置的,做了这么多却仍觉不够,还真是个痴的!
可他又想到若换作他和昭昭,他也未必会清醒到哪里去,就无奈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得空我会进宫去看看他!”
而此时的萧泽玖正跪在慈明宫中。
左老王妃神情冷厉地看着他,喝道:“从前要娶清怜的是你,如今老身要成全你们,你竟又拒绝,你到底要干什么?”
萧泽玖抬起头,桃花眼里满是倔强。
“孙儿前些日子就与裴姑娘说清楚了,以后各自婚娶再无瓜葛,祖母为何非要孙儿娶裴姑娘?”
“混账!你跟着人家后头跑了那么久,把人家名声都毁了,现在一句再无瓜葛就把人撇下,拒亲的事传出去,你要让裴姑娘怎么活?”
左老王妃气得眼皮都抽动起来,老九跟沐云书走得太近了,现在连他都开始忤逆她了,一个吊儿郎当的皇子,她不信自己摆布不了!
“你的亲事,你父皇已经交给了老身来办,清怜是你自己选的人,所以这亲你是成也要成,不成也得成!莫要叫老身将你母妃招过来,教教她如何管孩子!”
听左老王妃竟拿母妃做要挟,萧泽玖衣袖里的双手瞬间握成了拳头!
“祖母,是我自己不想,与母妃有什么关系?你要教训,直接教训我好了,莫要为难我母妃!”
左老王妃咬牙冷笑:“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想让老身教训你是吧?好,老身成全你!”
她转头看向仇嬷嬷,“把禁军叫进来,以不敬尊长的罪名,抽他二十响鞭!”
跪在萧泽玖身后的金宝人都蒙了,二十响鞭?爷金尊玉贵的,哪里受得住啊!
他也着实看不懂爷为何要拒绝,等了那么久的人真的说放下就放下了?这是为何啊!
虽然心里一百个不解,但金宝怎忍心看九爷挨鞭子,急忙朝左老王妃磕了几个头,求道:
“老王妃开恩,我家爷……我家爷与裴姑娘相处时都是规规矩矩的,从未与外人提过要等的人是裴姑娘,爷没有毁了裴姑娘的名声,爷他心里可能有盘算,求老王妃莫要与我家爷计较!”
左老王妃目光如刀般地朝金宝看了过来,她未开口,仇嬷嬷已经冷喝出声。
“这里哪有你一个奴才多嘴的地方!竟敢让老王妃莫要计较,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罢,仇嬷嬷看着门口的太监道:“老王妃不管事,皇子府都乱了,一个奴才也敢与老王妃这般说话,拉出去大半个时辰!”
“祖母?”
萧泽玖震惊地看向左老王妃,然后死死地拉住了金宝的衣袖。
“半个时辰会出人命的!”
左老王妃不以为意地道:“奴才的命算什么命!你若学不乖,咱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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