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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委曲求全


沈馨抿着粉唇,一时间哑口无言。

沈清柔不是沈夫人所生,但却胜似嫡亲的女儿,母后怎么能这般说?

见状,皇后摇头道:“沈清柔这辈子怕是毁了,若她有沈兰半分聪慧,当年我也不会逼走沈夫人。”

提及沈夫人,沈馨的表情黯然了一瞬,母后说得对,沈清柔没有沈兰聪明,也没有沈兰懂得隐忍,最重要的是她没有沈夫人的坚韧。

她的性格太骄傲,容不得旁人忤逆自己。而今日,就因为一个男人便被皇后打压成这样。沈馨不知该庆幸还是同情沈清柔,或许两者皆有吧!

沈馨轻叹一声道:“母后,我觉得您应该给沈清柔机会,毕竟她已经十六岁了,再过几年可就到了嫁人的年纪……”

话还未说完,皇后便冷哼一声:“你以为朕愿意管她吗?还不都是为了你那个弟弟。”

“母后,您什么意思?”沈馨惊讶地抬起头来。

皇后皱眉看向沈馨:“你难道不想让皇上立你二弟做世子吗?”

闻言,沈馨猛然瞪大眼睛。

她早就听父王和三哥说过,皇帝之所以迟迟不册封他们中的任何一人为世子,是在等候合适的时机。如果她猜得没错,只怕这个时机快到了。

只是这件事与沈清柔有什么关系?沈馨百思不解。

见沈馨一副迷茫不解的模样,皇后叹了口气道:“你可曾记得当初你二妹跟随你外祖家去西北的路上出了点小问题?”

沈馨蹙眉回忆了片刻,点头道:“我记得,当时二姐好像受伤了。”

皇后道:“你二姐身边带着两名丫鬟和四名侍卫,其中有一名丫鬟叫紫竹,另一名叫红杏。”

“是她们。”紫竹和红杏是从沈府出发前往西北的时候带去的,沈馨自然不会忘记这两人。

“那天晚上紫竹和红杏遇刺,差点死掉,若非你二姐舍命相救,她们哪里还能活着。”

“母后,您的意思是……”沈馨心头一跳,莫非那两个丫鬟有问题?

皇后道:“当时你二妹为保住她们的性命将她们留了下来,谁料紫竹和红杏并没安分守己,而是勾结匪类杀害你二妹和她的护卫。”

沈馨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两个丫鬟胆子真大,竟敢谋害沈清柔,简直是找死。

见沈馨变了脸色,皇后又继续说道:“你二妹虽然醒过来了,但是她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加之她本就身体羸弱,这些日子她一直卧病在床,身体极度亏损。”

听罢,沈馨紧张地抓紧手指:“二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御医诊断你二姐需要静养,若是不好好调理恐会影响身子骨,甚至落下病根,此生很难再孕育子嗣。”皇后沉声道,语气透露出浓浓的担忧。

沈馨心底掀起滔天巨浪,二姐才十九岁啊!她还没有及笈呢,就算要嫁人,也不急于一时。

“皇上怎么说?”沈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皇上肯定不会放弃沈清柔的。

皇后神色复杂地看向沈馨:“你认为皇上会怎么办?”

沈馨低垂下脑袋,咬牙道:“若是换作我的话,绝不会放过那两个背叛主子的贱婢。”

她们竟敢害死二姐,简直罪不可赦。

“皇上已经将她们赐给刑部尚书周志成为妾室,由此足矣证明皇上并没有放过她们,更没有把二姐当成自己的妻子,否则怎么连庶妃也不封?”

闻言,沈馨愣了片刻,忽然想到皇后说这些话的用意,顿时明白了。

“母后,这两个丫鬟交给我处置,我一定不辜负皇上的信任,将她们千刀万剐。”

皇后欣慰笑了笑:“好,这件事你自行决定。”

皇后离开后,沈馨的目光阴冷如寒冰,浑身散发着凌厉的寒气。

“娘娘。”秋菊战战兢兢唤道。

沈馨收敛怒火,淡漠吩咐道:“传消息给老爷,让他派人查一查紫竹和红杏。”

沈清柔被贬为庶人,沈家必须拿出态度来维护沈清柔的尊严,免得别人嘲讽沈家教女无方,而且皇上还没有册封沈清柔为贵妃,她还有翻身的余地。

“奴婢遵旨。”秋菊恭敬退下。

接下来的几日,沈馨除了去慈宁宫请安,其它时间全部待在栖梧院里闭门读书、练字绘画,每日忙碌得很。

这日,沈馨坐在窗边绣花,突然瞧见一抹熟悉的青色身影朝栖梧院而来,嘴角微扬,勾出一抹浅笑。

不过片刻,楚云深迈步踏进屋内。

他穿了一袭月牙青长衫,腰间束玉带,俊美如仙。

楚云深挑眉扫了一眼桌案上的绣品,剑眉轻轻拧了起来,问道:“你喜欢做针线活儿?”

沈馨笑道:“闲暇无聊,打发时间。”

他们成亲以来,她只去景和宫见过皇后一次,其他时间全都待在栖梧院,偶尔陪着母亲说说话,平时她除了看书,就是绣花,偶尔做饭。这种日子她很满意,也乐意为此耗费精力。

他走到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不喜欢。”

沈馨抿唇一笑,“那以后我尽量少做。”

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做针线活儿,因此从不勉强,也从不会特意讨好他,免得惹他厌烦,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楚云深深邃的眸光凝视着她,缓缓说道:“既然你喜欢,那就继续做吧。”

沈馨微怔,他的意思是允许她做了吗?不过,这似乎不太可能。他那般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在他面前做针线活儿?他肯定觉得这是对他的羞辱,因此才会阻止她。

果然,沈馨正准备拒绝时,他幽深锐利的凤眸微眯了起来:“你不愿意?”

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沈馨立即改了口:“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擅长做针线活儿,所以不太喜欢而已,并非不喜欢。”

楚云深的表情依旧阴森森的:“你确实不适合做针线活儿,你最适合做的事情就是弹琴。”

他说话的语气充满了嫌弃。

沈馨的嘴角抽了抽,这男人究竟在吃什么干醋,他们成亲三年多了,这三年她做针线活儿可谓勤劳至极,他却还嫌弃她,这让她心里很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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